心里很慌,天气不好,路上没有其他的行人。
顾不上剩下的稿纸,我起身朝馄饨摊的方向走去,这里距离我家不及馄饨摊近。
一边走一边拿出手机,准备拨我妈妈的电话。
突然,有人从后面抓着我的手臂,我拼命甩脱,却无济于事。
小痞子:跑什么啊?这么怕我啊。
他脸上带着令人生俱的笑容,我有些想吐,这是生理反应,胃里翻江倒海。
他夺走了我的手机,扔在了马路的另一边。
胡蝶:放手!
他抓着我向旁边的绿化拖去。
灌木丛和树木很多,确实是个私密的地方。
我使出全身力气咬他的手,换来的是强力的一巴掌,扇的我头晕耳鸣。
我能感觉到我的一边脸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突然很想宫勋,我好像看到他了,他在向我招手。
那个温柔阳光的宫勋,你到底在哪啊。
胡蝶:宫勋…
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踢在了他正中。
小痞子:啊!贱人!
我刚爬起来,他拉着我的脚踝,拖拽着我,掐着我的脖子。
我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眼前逐渐变得一片黑暗,不知过了多久,他松开了我的脖子。
剧痛袭来,我却连大声呼救的力气都没有。
我听到了我的手机在响,是妈妈吗。
我忍着身体和头部的剧痛去把剩下的稿纸捡起来,又去捡我的手机。
未接来电有十多个,都是妈妈。
手机上落下了几滴鼻血,我连忙举起双手。
胡蝶:又严重了。
我拖着一身狼狈回家,刚走到楼下,妈妈一脸担心的跑过来。
妈妈:小蝶啊,你去哪了,那么久,打电话你也不接。
妈妈:女儿你怎么了,怎么身上这么脏…
我再也忍不住,手中的东西掉落,猛的跪倒在地,爬在妈妈脚边嚎啕大哭。
——林潇
今天是周三,她依旧没来上学,这是不知道第几次了,我来曾经宫勋常常看着的窗边。
林潇:小兰,今天她还是没来吗?
宫兰:没有啊,我给她打了好多个电话,她都没有接。
宫兰:我还打了她家里电话,我甚至还去她家里了,没人在。
明明周五分开时还好好的。
今天放学后,我去了她家里,我不知道她家的具体位置,宫兰告诉我的。
开门的是一个大叔,想必是她父亲吧。
爸爸:你好,请问你找谁?
林潇:我找胡蝶,她好几天没来上课了,她在家吗。
她爸爸没说话,让我进去了。
他带着我去敲了胡蝶的门。
随后他就走了。
过了好久,胡蝶才打开了门。
她瘦了,这是我看到她的第一眼的感觉,还带了一顶帽子,很冷吗。
我已经做好她问我怎么来了的准备,我就说是她的老师听说我们关系不错,所以委托我来看看她。
可是她什么都没说,给了我一个很疲倦的笑容。
胡蝶:你来了。
声音很温柔,也很无力。
她带我参观了她的房间。
很干净,像她一样,我心想。
她说她不去上学了。
林潇:为什么?
这时她摘下帽子,我才发现,她的头发已经快掉完了。
她告诉我她一年前检查出了脑癌。
半年前已经控制住了,在最近半年里,越来越严重。
她要接受化疗,没时间再去学校了。
我说,那我每天都来给你补课,她说,不用了,她感觉很累。
我从胡蝶家里出来,抬头看了看天,已经半黑了。
林潇:这就是命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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