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多少酒,夜色记不清了。
头疼欲裂,费力睁开眼睛,夜色懵了,铠竟然在她身旁睡着,许是喝的酒甚多,还未醒来。
衣裳都是完好的,除了褶皱了许多,再没有任何痕迹。
必是什么都没有发生,长安已是过去,夜色并不打算继续过以前的生活,爱颜色,如今更多的是欣赏居多,毕竟一个男子身份,可以帮她解决许多麻烦。
从铠身上跨过去,一个念头萌生,夜色缩回脚,躺下。
两人姿势暧昧,夜色继续装睡,没过多久,听到动静,夜色不急着醒来。
眉心跳动,铠万分后悔,近在迟尺的容颜,细腻的肌肤比女孩子的都还要好,细小的容貌看得一清二楚。
柔软的腰,瞬间变得滚烫无比。
忽地抽开手。
他昨晚做了什么,怎么会与夜色如此亲近,见夜色未醒,慌忙起身,动作更加小心,生怕吵醒了夜色,避免被讹上。
手腕被抓住,铠神色紧张,扭头看去,夜色果真醒了。
夜色:铠公子便是真不认账,铠公子可是忘了昨夜对我做了什么?
目光紧锁铠,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个微小的表情。
慌乱爬上冰冷的俊脸,极力保持镇定,铠安慰自己他们都是男子,不可能发生什么,以此来缓解内心的慌张。
夜色:铠公子当真好忘性,你竟是如此不负责任?
脸露愠色,夜色直视铠。
直盯的铠垂下头。
从未遇到如此荒唐之事,羞愤难当,两个男子能有何事,铠并未理解,可夜色抓着不放,好似他们当真做了什么事一般。
铠:夜公子莫要胡说。
夜色:铠公子好狠的心,想我也是个好儿郎,铠公子如此糟蹋我又怎地算。
夜色:铠公子如此狠心,不认账,权当我昨个自作多情了,竟是自愿当了下边之人。
夜色:好,此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不再相识,亦是没有相识的必要,救命之恩不过是笑话一场。
愤怒之色越浓,说得铠更是抬不起头。
句句指责,似有其事。
复杂的神情,夜色看得真真切切,心里顿时大感舒畅,昨个儿的恶气算是出了。
夜色不是傻子,昨晚的酒宴不过是一个圈套,铠一直在套她的话。
其中缘由不清楚,夜色很是警惕,并未让铠套着话。
总之不管铠是有什么目的,夜色绝不可能让他得逞,便借机也在灌酒,反套回去,终究是低估了铠,他如她一般,嘴巴紧的狠,什么话也套不出来,以至于两人越喝越多。
话没套到,倒是都醉了。
铠已经有了几分相信,哄骗到了铠。
夜色也没再待下去,多说多错,说得越多,届时只怕漏洞越多,她这个恶气还怎么出。
不管身后事。
铠无法保持淡定,夜色种种表现,都在昭示着他们昨晚似乎是有了什么事,所以才会这般生气。
拳头紧握,铠心中不是滋味,若是个女子,是他之错,他必负责,可一个男子,如何负责?
负什么责?
他和夜色昨晚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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