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星瑶说:“那么就是不管有没有成功,都没有好处。”
“对。”
“二十年前,我的妹妹被抓去做实验。那场实验失败了”
“我的妹妹崩溃了,也是在那个时候死的。”
“改造人就是给普通人注射一支药剂,那股药剂能不能坚持住就要看那个人了。”
“但是不管能不能成功,都会受那个人控制。”
唐星瑶攥紧拳头:“太残忍了,这真的是太残忍了。怎么能这么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做这种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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