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元旦,临近年关,数日不间断的大雪终于彻底停了,只是厚厚的积雪还未开始融化,外面依然还是一片银装素裹的白色世界。
道路两旁的积雪已经被扫落至树干之下,高高的堆起。
不远处的绿化带里种了几株梅树,压了厚厚的雪,那雪下透着红梅淡香,看着便赏心悦目。
楼下不知道是谁家已经用过餐的孩子,正在徒手堆雪人打雪仗,颜色鲜明的外套在这种冰雪的世界里明艳得像是一抹流光。
笑闹片刻,便被家长拉扯着走远了。
身后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顿下。南溪收回目光,转过身,清幽的目光对上唐文时微熏的眼眸。
岳南溪:年会结束了?
唐文时:嗯,今天辛苦你了。
岳南溪:喔唷这么客气呢,为您服务,是我应该的。
唐文时:嘁。
岳南溪:哈哈等我下,我给你拿单子。
说罢,南溪到前台接过收银递来的账单,大致浏览下,便交给了唐文时:
岳南溪:签吧唐总。
唐文时拿起笔,刷刷刷利落地签下自己的大名后,又递给南溪。
唐文时:我这一单结束,是不是又给你的年终奖金加了大大的一笔?
岳南溪:嗯哼。
南溪看着他,笑而不语,默认。
两人并肩一同走到餐厅外,南溪为他按了正上升的电梯,电梯门开之际,话题还在继续着之前的。
岳南溪:虽然是我自己争取来的,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叮——电梯到达。
唐文时撇下嘴,邪魅笑着:
唐文时:那你怎么谢我?要不以身相许吧?
南溪推了他一下,拧眉:
岳南溪:你够了。赶紧进——
一抬眸。剩下的话咽了下去,就看见电梯里面,伫立着身形修长的纪清和。他今天穿了黑色的双排扣大衣,长度及膝,肩胛笔挺,衬得他那张脸清俊得就像是山顶的白雪。里面是同色的西装西裤,露出白衬衫的领口,细致地打着领带。
视线一对上,那双原本清润的眼眸忽地收紧,似有流光浮动,清冷见底。
南溪看得一愣,一句话始终没说完,就那样张嘴半天,反应过来这才闭上嘴,欠身往后退一步让纪清和出来。
唐文时:哟,瞧谁来了。我们纪总最近来餐厅可是频繁的很呐。
唐文时说着,有意无意地扬起胳膊耷在南溪的肩上,嘿嘿一笑,直拿眼神打趣。
唐文时:岳经理啊,你可得——
没待他说完,纪清和森严的目光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冷凝出声:
纪清和:找死?
唐文时:......
岳南溪:......
南溪眸光一闪,还未动作,唐文时已经乖乖地拿开了她肩上的手,冲纪清和不满怪叫。
唐文时:喂!纪清和,要不要这么重色轻友?!
岳南溪:......
片刻地幽静,纪清和黑黑沉沉的眸子,紧紧盯着他,讳莫如深,隐含危险。
纪清和:不是要下去?我数三声,1——
唐文时:!!!日!
唐文时最终愤恨地进了电梯,愤恨地摁了B2层关了电梯,愤恨地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操!那句以身相许他不过就是句玩笑话好不好!
纪清和啊……这可怕占有欲的男人!
唐文时离开后,南溪憋了好久的笑,才敢放开。正靠着墙低低咧着嘴,就见纪清和微微倾过身子来,他的位置俯身下来,正正好能把她困在怀里。
他低下头,专注地看着她,那压迫感犹如实质,沉沉落下。
什,什么意思……还要跟她算账?
她这么无辜……
心底升起忐忑,南溪嘴角的弧度逐渐隐匿下去。见此,纪清和却忽地勾起唇角笑了笑,十分惬意:
纪清和:我去你房间等你。
岳南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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