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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陈立农一起赶到了市中心的医院,那里正聚着不少警察,他们的副厅长还在里面接受抢救,
陈立农:何叔叔,我爸的伤势怎么样了?
警察:这……唉,你爸吉人自有天相,为了抓那穷凶极恶的逃犯身受重伤,一定会受到菩萨的保佑的。
宁江渡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无所适从的站在原地,陈立农问完以后转身,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了她一会儿,又转身问刚刚那个警察,
陈立农:何叔叔,那那个被捕的男人现在怎么样了?
警察:哦,那个犯人就是宁氏以前的家主,他本来就已经犯了很严重的罪行了,这次又加上了故意杀人罪,估计过几天开了庭之后应该会被判死刑了。
陈立农:这……
陈立农转头看了宁江渡一眼,皱着眉头问,
陈立农:那还有没有可能判轻一点?
那警察锤了他肩膀一下,
警察:什么嘛,那个犯人可是打伤了你爸,要是你爸的身体到时候还可以倒也没什么,但要是……你这孩子怎么还帮那个杀父仇人呢?
那警察叹了一口气,随口道,
警察:唉,要我是你,我早恨透了那个犯人咯。
陈立农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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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立农在医院急诊室门口守着他的父亲三天,医生们终于还是在鬼门关口把陈父给抢了回来。
但他的肺部受了很严重的伤,当时是被枪直接打穿了身体,可想而知伤势的可怕。以后是不可能再做些高强度的训练了,这代表着陈父只能在后面指挥,不能冲锋了。这一点对于其他人来说还好,但对于陈父这个时刻站在危险情境第一线敬业警察来说却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宁江渡呢,被赶来的陈母骂走了,其实骂她也没什么,难听的也就那么几句,就是陈母骂到她的父亲。宁江渡心里不好受,却又没办法反驳,正好如她所愿得离开了。
陈立农在医院里照顾了陈父三天,陈母最后把他赶了回去,让他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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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立农回到自己的公寓,打开门却发现玄关处有一双眼熟的女士平底鞋,是她回来了。
陈立农:宁江渡,是你吗?
她穿着粉色的小恐龙睡衣//他也有一件同款的蓝色的//长发柔软的披在肩上,趿拉着兔子拖鞋走了出来,
宁江渡:是我。
他和她静静的对视着,那一瞬,时间的齿轮停止了转动,他的喉结动了动,慢慢走向她,轻轻的抱住她,
陈立农:渡渡不怕,我们父辈的事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的。
她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回拥他,
宁江渡:你真的不介意吗?
陈立农:只要是你,我不介意。
宁江渡:那你帮我。
陈立农:你说,我能帮的一定帮。
宁江渡轻轻的推开他,仰着脸看他,甜蜜的笑容和从前求他给自己买糖葫芦一样可爱,
宁江渡:帮我劝你爸,让他不上诉我爸犯了故意杀人罪,这样我爸就有可能不会被判死刑了。
陈立农沉默了,
宁江渡:你不是说不介意的吗?你不是说能帮的一定帮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还是和以前一样,因为个子没那么高,靠近说话时习惯性的抓着他的衣领,大大的眼里满满盛着他,好像她的全世界都只有一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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