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川拿起那张墨团团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对光看逆光看,这怎么看都像是毛笔随便在墨汁里搅了搅,然后在宣纸上涂一涂出来的东西啊。
梅云知:“你小心些,莫要给我弄坏了。”
“不是。”孟川把宣纸放桌上戳一戳,“这也能被称之为‘残符’?!说它是符文不会良心痛吗。哎梅云知你就是从这墨水污渍里悟出的‘冰势’!”
梅云知点点头,“淇竹师妹说这是她记忆里的有人用出的冰咒术一类的符纸。虽然淇竹师妹画的可能…抽象了一些,但此符确实让我神魂有一瞬间身临其境,漫天冰雪独我一人立,而后我就悟出‘冰势’。”
孟川听的那叫一个惊世骇俗,虽然这个成语用在此时此刻不对,但他也找不到合适的成语来形容此刻的心境。
孟川坐下,“得,我算是明白了,你悟出‘冰势’和木淇竹没多大关系,和这鬼画符更是没多大关系,这鬼墨团顶多算是一个契机,归根到底还是你本人悟性逆天,既然能从这什么都不是的墨水团团里悟出‘冰势’。”
梅云知不做反驳,那一瞬间的身临其境之后他每一次再看这鬼画符都并没有什么不同,仿佛他真的只是一个墨水团,半点符文的样子都看不出来,这也是为何他能毫不顾忌的把这东西展示给孟川看的原因。
梅云知把符纸折叠好放锦囊里面然后好好的揣进怀里。
孟川看他那小心翼翼又极为珍视的模样看的牙疼,“哎我说,这鬼画符其实和木篓子里的垃圾差不多了,你至于那么珍视吗?”
梅云知睨他一眼,孟川立刻求饶,“哎哎哎,我就心直口快随意一说,我知道,东西不宝贵你珍视的也不是东西,而是那送东西的人吧。”
梅云知一愣,好似被孟川一语说中想要说点什么作为反驳却又说不出来。
孟川也就随意打趣一句,喝了一口茶,既然话题到了木淇竹这里,那就接着说了去,“哎,梅云知,你那霸道小师妹什么来头?”
梅云知一时间没反应。
孟川啧一声,“就木淇竹,她什么来头,如此年纪如此修为,还能提出这个什么以‘势’为基础研发招式还实践成功了,如此天马行空却又并非乱言,想必她的出身比你我高的多的多,若非自小耳语目染,家族教导怎会有如此想法。”
梅云知淡淡的道:“不知道。”
“你是他师兄你不知道?”孟川表示不相信,那木淇竹明显对梅云知格外的关注,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如此,木淇竹不该什么都不告诉梅云知。
“是真的不知道。”梅云知接着说:“淇竹师妹是师父从木头陀村带回来的,那时她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孟川:“木头陀村,听着像个小村庄的名字,木淇竹这样气质的人出身应该不是小小村庄吧。”
梅云知又睨孟川一眼,孟川道:“我是说真的,小村庄出来的人应该像我这一般有点土气有点憨气有点嗯俗气。”
梅云知一愣,哪有人这样形容自己的。
孟川:“我小时候是随爹娘生活在一个小渔村,天天和村里小孩们疯玩,踢球捣乱摸鱼抓虾都不在话下,那是一段随性自由的日子。”
孟川说着还有些怀念呢。
要不是妖祸,小渔村也不会覆灭,娘也不会死。
孟川紧紧捏着拳头,他一定会成为神尊,一定杀尽天下妖,为娘报仇为小渔村的人们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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