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有话说:↓
大大北城殇:嗯咳咳,那个题目上的逃课啊,不是那种逃课,就这个指的是啊那个慕言没有请假,就“逃”了啊嗯
大大北城殇:嗯然后的事,你们就继续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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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踉跄的走到了,那个曾经的他——欧阳枫,那个穿黑色练舞服的欧阳枫,练舞的教室。
站在门口的我,往里面看着这间空荡荡的教室,就仿佛看见了三年前的我和他初遇的场景,那时的我少言寡语,那时的他不分青红皂白,说来也可笑,性格完全不合的我们后来竟走到了一块去;说来也奇怪,一直保持水火不容的我们后来竟走到了一块去……
我轻笑了一声,不知是在笑谁,也不知是在为何而笑。
笑他吧。
笑我吧。
笑这些个虚伪,假情假意的人吧。
呵,只是自以为心若顽石,却终究人非草木。
【作者:我不知道这句话适不适合我这种文风,适不适合这个情节,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在走廊里站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噢,对了!想起来了!
这块好像有个地方,有更衣间的!
我走了,过去了,进去了,还是三年前的模样,我的柜子还在,柜子里的衣服也还在,只是不知道大小还是否合适。
……
我换好了练舞服,走出了更衣间,走进了那个教室里。
我走到教室的正中央。
看着镜子里的我,确实啊,他说的也不没有什么错,确实,变了许多,穿着抹胸的蓝色(快)到膝盖的练舞短裙,抬起头来,跟牛一样倔,雾蒙蒙的眼睛里仿佛藏满了心事。
练舞前,我做了一些热身运动。
随后,便放起音乐,跳了起来。
「注:慕言跳的芭蕾」
……
〔原谅我的懒,实在不想太细的写具体的练舞〕
我跳着舞,看着镜子中的我,心里想着的却是另一番景象——
我想着的是,那些个在舞台上跳舞的舞蹈演员,她们跳着的是我一直以来最喜欢的《天鹅湖》。
我想着,那个舞台上的舞蹈演员跳着的舞。
白炽灯射出亮白色的光,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缓缓流淌,偌大的舞蹈教室里只有一个踮起脚尖轻轻旋转的女孩,她将墨一般的黑色长发盘在脑后,露出光洁白暂的脸颊和修长的脖颈,非常普通的蓝色舞蹈服却被她穿得曼妙优雅,每一个转身、跳跃、伸展、侧头、下腰都像在谱写一首动情的诗。
幻想中的我是这样的↑
而现实中的我,也是在努力努力更努力的模仿幻想中的我的那些动作,自然……
就这样,我一点一点的,越来越好了……
我开始不去在意他人的眼光,开始不去在意是与否,对与错。
就这样,放飞自我……
而这一切的一切,全被窗外的江穆语目睹了,他,貌似,好像是……额,看呆了。
刚刚只是因为心中的好奇:是谁,把《天鹅湖》跳的那么美好。
于是乎就站在了门口看着。
可此刻柔情起舞的女孩,竟是慕言!现在的她还是那个对别人很冷淡的“刺猬少女”吗?又或者,还是之前那个坐在台阶上哭泣的无助女孩吗?真正的慕言究竟是这些面目中的哪一个呢?
看了许久,他才觉得时间过久,刚想离开,一抬头却对上了慕言灿如星辰的黑眼睛。我下巴轻扬,并没有停止舞蹈,表情却比之前的冷若冰霜了些。就像往日在这间教室里练舞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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