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注意到了沈秀清的目光,也顺着看过去,都一愣。
沈秀清:“………………”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嘤。
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这个时候,容湛破门而入,刚冲完澡,肩上还搭着蓝色的浴巾,冲门里的人敬了个礼:“老子扫黄打非200次,次次都有你。”
然后身后的徐迟和张翔一脸正义,像两个小民警一样,直接去把沈秀清抬手抬脚抬了起来,拖到门外去。
看着不法分子被捉拿,薄晴也放下了拳头,提起了门口的水瓶。
手指碰到水瓶把手的前一刻,先和另一只手碰在了一起。
容湛俯身,拿过薄晴手里的水壶:“看什么看,我帮你拿。”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薄晴坐在这里,心平气和地听完了自己的***,全然不慌,毫无羞耻心。
但是在看见容湛的那一刻起,他心底像是烧起了一把火,一直向上烧,直到耳尖染上粉红。
先前的虚拟的场景蜂拥而至,侵占了他的大脑。
轻吻。
抚摸。
衣裳。
液体。
然后容湛就看见面前的薄晴从一脸冷淡,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变得有些惊慌,玉白色的耳尖变得粉红,从来都淡漠不惊的眼底浮上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一把夺过自己的壶,几乎是落荒而逃。
好可爱。
想亲。
容湛回头,看向剩下的一群“共犯”:“秀清姑娘给你们讲啥了?”
男同学们:“嗯……啊这……”真不太好说啊。于是集体看天花板,做神游状。
倒是容湛自己的思路先跑远了。
他想起几天前的梦。
是个周末的夜晚,家里的床大,思绪也就放的更开,做的梦,也都带着点飘忽。
梦里先是出现了薄晴的脸。
教室里空无一人。他坐在课桌上,支起一条腿,半歪着头,看向容湛的表情有点懒懒的。
你过来。他说。
容湛走了过去,单手撑在薄晴身边,俯身看他。
倒是薄晴一直没动,就这么盯着他看,粉红的唇瓣勾起一抹猫似的笑。
容湛等了等,自己先憋不住,冲薄晴伸出了一只手。
他的手并不像现实中那样白,而是黑得像刚从墨池里拿出来一样。这双手碰到薄晴的侧脸,也给他玉白的脸庞染上一点墨色。
像是被弄脏了一样。
梦境到这里戛然而止,也可以说,是容湛生生把自己从梦境中拉扯出来的。
他猛地坐起,一不小心碰掉了放在床头的玻璃杯,玻璃粉碎,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而容湛则还没缓过来,一个翻身滚在了床下。
几片碎玻璃扎进了皮肉,容湛没忍住“嘶”了一声。
闻声赶来的容妈推门而入,惊呼一声,连忙去抱了医药箱。
容湛沉默不语,坐在床尾,把扎在掌心的玻璃渣扯了出来。他再一次想起梦中的场景,突然愤愤地捶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眼眶突然热了一下,一滴眼泪就这么不争气的滑落。
抱着医疗箱回来的容妈看见已经比自己还高的大儿子站在那里,哭的像个孩子,没忍住,冲过去抱住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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