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蓝无羡睫毛微动,悠悠醒来。
所谓成也金丹,败也金丹!
得力于两枚金丹的强悍,数夜的高烧此时已经全部退了!
蓝无羡睁开困倦的眼眸,揉了揉闷胀的额头,意识还有点模模糊糊。
正欲起身,屏风外突然闪过一道人影。
蓝无羡:……是你!
时影:醒了?
蓝无羡点了点头,就要起身下床,却被时影抬手制止了动作。
时影:烧了这么多天先不要下床!
蓝无羡:为什么。
时影:体力不支,万一倒栽葱就不好了!
蓝无羡浅浅地点着头,在时影转身给他倒茶水的时候,勉强的起身,靠在了床头。
时影:给
蓝无羡:谢谢。
咕噜噜的一阵痛饮后,终于清醒的蓝无羡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
蓝无羡:这是你的房间?
时影点头。蓝无羡却慌了。
蓝无羡: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时影:无事。
时影说着就从他的手里拿过了杯子。
时影:可以和我说说你体内被两枚金丹压迫着的魔气是怎么回事吗?
这一惊非同小可,蓝无羡刹那脸色苍白,眼睛也睁的好大。
蓝无羡:你,你怎么知道?
时影没说话,转而按上了他的脉搏。
时影:你发烧了,我总不能不给你把脉吧。既然把脉,又怎么可能把不出来呢?
蓝无羡把头低了下去。
本该如葱白色的手指,此刻却无尽地枯黄,捻搓着手里的被子。
时影:你放心,这件事除了你爷爷,你弟弟之外。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我既然能当着你的面说出来,足以证明我的诚实,所以你完全可以信任我。
听他这么一说,蓝无羡在浅浅的点头中,深叹了一口气。
蓝无羡:我一心求死,却又不甘心去死,你懂吗?
???
这话把时影听的一阵迷糊。
他皱紧了眉头,不住地靠近蓝无羡。想从他那渐渐疏离冷漠的脸庞上,看到一丝端倪!
可是!
存了本心想伪装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在外人之前,露出破绽!
时影:你什么意思?是在打哑谜吗?
见他不懂,蓝无羡也没有说什么。
在安静中,扶着床榻,慢慢地往床下走去。
时影:给你!
见蓝无羡走到门前,时影随手将自己的一套衣服拿在手里。
蓝无羡回头。
蓝无羡:你给我衣服做什么?
时影:你想回去,总不能就穿这一套中衣出去吧?
蓝无羡眨了眨眼睛!
蓝无羡:不用了,距离不是很远,很快就到了!
这是房门被重明推开了。
工具人重明:都是男孩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更何况你身上穿的中衣还是我家公子的呢,再穿一套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蓝无羡急忙低下头。
认真的打量着自己身上的那套银丝绣着暗梅的洁白中衣,刹那无措。
蓝无羡:那,谢谢你。我先穿回去换。然后洗好了,再给你送回来。
时影:可以!
蓝无羡在他的声音落下中,走回去,接过他手里的衣服,在时影起身去用早点的时候,在屏风后,快速的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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