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初接到电话后风风火火的来到台球厅,他刚一打开台球厅里的门,就被熏的眉头紧皱。
这是他父亲开的台球厅,留给他经营,正常今天是关门的,傅星冶有钥匙。
屋子里没有开灯,漆黑的环境中浓烈的酒味和烟味弥散在狭小的屋子里。
他打开灯,差点以为屋里着火了,白色丝丝缕缕的烟雾在房间内挥发,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仙境。
他越往里走,烟味越大,这是即使他抽烟也觉得呛的地步。
到了烟雾的中心,他看见傅星冶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上,他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这一幕。
他额头上的血还没有擦,碎发挡在眼睛上看不清神情,可是这也不妨看出他的颓废,一旁的烟灰缸上插了满满的烟头,还有几根烟头落在旁边,捏瘪的酒瓶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她认识傅星冶5年,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他这么脆弱的模样。
就连他父亲吸毒,把公司卖了变成穷小子,也没有像现在这么丧。
他走到窗前把窗户拉开,又过去把门打开,让风在房间里流动吹散烟和酒混杂在一起的气味。
“要是明天开门了,没有客人来,你付我台费。”
他把湿毛巾扔给傅星冶。
他的手紧紧攥住毛巾,“她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了。”
声音哑的听不出他原本的声线。
“其实这样也好...”他自顾自说着,“我什么也给不了她。”
董初走到他面前看着他,沉默了几秒,照着他脸上挥了一拳。
用的力气很大,傅星冶被打的身子偏转,嘴角出了血。
他过去蹲在傅星冶面前,揪住他的衣领。
“你他妈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傅星冶看着他没有任何情绪。
“为了一个女人,你就变成这副模样?”
他气不过想再打他一拳,可是他又不忍心,他放下拳头。
董初站起身,狠狠地踢了一脚烟灰缸,似乎把情绪都发泄到它身上。
“死也别死在我的地方上。”
董初抬脚想要离开,傅星冶叫住了他。
“董初。”
他回头看他,他的头埋在腿上,这是极其脆弱的动作,他把所有的尊严全部放下。
“别去找她。”
他天生孤冷高傲,像一株在悬崖峭壁上野蛮生长的鲜花,可是当他看见余萍萍和周柒在一起后,高傲被击碎,宛如濒临枯萎的花。
傅星冶之后高烧了三天,董初经常去看看他死没死,顺便照顾他。
也许是下过雪了,天气格外的冷,余萍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去上学。
下过雪后学校必备的项目:扫雪。
余萍萍和其他人一起去器具室拿了一把铲雪的铁锹。
她的围脖很大,挡住了半张脸,可是即使这样,风也把脸冻的很红,她铲着雪,手握在冰凉凉的把手上。
一些调皮的学生打着雪仗,把人卧倒在厚厚的雪堆,校长在广播里喊着,让学生不要打闹,认真清扫,趁着年轻就要多运动。
间操跑操,路面结上一层薄薄的冰,学生们围着操场跑步,步子整齐划一,喊着洪亮的口号。
学生时期是最好的时期,总是有用不完的精力,而学生时期最美好的事情,就是你在暗恋他时,他也正好喜欢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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