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不要怕,你越怕就越疼。”陈浩源边喊边在杨光的身后追着。
抱头鼠窜的杨光已累得气喘吁吁,本想在拐角处停下来喘口气、歇歇脚。可是未曾想到的是,陈浩源竟然抄近道将她包抄,在前面将她拦住了。
“哥哥,我……我……不……”杨光结结巴巴地说道。
“打针就像爷爷做手术,你越害怕它就越疼,不要怕。”陈浩源鼓励道。
“真的吗?”杨光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真的,哥哥骗你干什么?”陈浩源笑道。
“那……咱们回去吧。”
杨光低头思索了片刻,便乖乖地跟在陈浩源的身后,回到学校的医务室。
“怎么办?手又开始抖了……”杨光看着自己不由自主地颤抖的手,想道。
“丫头,你想想爷爷的事,再看看你兜里的那颗子弹头。”陈浩源捏了捏杨光的衣兜,温柔地说道。
“嗯。”
杨光闻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衣兜,果真摸到了那颗依然硬邦邦的子弹头。
那一刻,她的脑海中闪现出当年爷爷未使用麻药完成手术的场景,她不禁感到一阵的震撼,从而渐渐鼓起勇气。
“有你就有勇气。”杨光自言自语道。
而此时的402教室里,武延生又在无事生非、造谣生事了。
“特大新闻,特大新闻,胆小的杨光害怕打针,被老师强制打针。”武延生、王伟鑫异口同声地喊道。
“武延生,你怎么又在那儿胡说八道了。”
“就是。”
……
同学们抱着怀疑的态度,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武延生、王伟鑫。
“杨光逃跑了,杨光果然逃跑了。”那个小跟班进来报告道。
“谁说我的妹妹怕打针的?”话音未落,已经打完预防针的陈浩源、杨光用棉签敷着针眼,推开门走进教室。
“我在胡说八道……我在胡说八道……”武延生不愧是奥楚蔑洛夫再世,变脸比翻书还快。
当年《变色龙》的作者;俄罗斯的那位著名作家契科夫要是还活着,恐怕也要不远万里来到这里“瞻仰”她吧。
貌似没有什么人愿意理会武延生那张胡说八道的嘴,全班的学生全都对她投来鄙夷的眼光,这些目光令她丢尽了脸面。
此时此刻,满脸羞愤的武延生大概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连忙将头低下。
自从打预防针的事儿发生后,武延生就记恨着杨光,经常在背后造谣生事,凭空诬陷杨光的清白。
由于武延生的家庭背景十分优越、富裕,不明真相的同学们都听信了武延生的谣言,逐渐地疏远了杨光。
所幸杨光的几个好朋友并没有在意这些乱七八糟的谣言,依旧将她当成自己的妹妹一样看待。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就到了初冬时节。
黄叶似雨点一般,扬扬洒洒,东飞西飘,这是初冬来临的残忍,夹着寒露鞭打着花枝树叶,风吹更增速了几分潇瑟,只见它们躲躲闪闪,扭着枯颜的身子,前翻后仰,不情愿地失落在地上,望着母亲高大的身影泪水流淌。
杨光每天要做的事无非就是跟着陈浩源在学校附近的体育场中进行着严格的训练。
很显然,体育与擒拿格斗的训练已经成为了她日常生活中必不可缺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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