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就是好久没听见你声音了,想听你说说话。”
“没事我就挂了。”
“欸,别别别,等下,杨握鱼找你有事。”
手机通话被杨怀瑾调成了视频模式,映入余秉文眼帘第一眼的就是杨怀瑾的那张帅脸,就是整一个脸霸占了屏幕全部范围,余秉文合理怀疑握鱼只是一个借口。
见视频接通后杨怀瑾才将自己脑袋往后撤了些,露出了周围一些其他的东西,看样子是在寝室,他盯着手机屏幕里板着张脸的余秉文笑了声,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握鱼,过来。”
阳台上趴着的小狗听见杨怀瑾喊他便立马起身,快跑几步冲到杨怀瑾身边,猛地一扑把杨怀瑾扑坐到床上。
杨怀瑾揉着杨握鱼金色的毛发,将手机镜头调成前置,自己边看着屏幕里的余秉文边给对方看杨握鱼。
“你看看你捡的好狗,几个月就长这么大了,那医生说握鱼是金毛串,长得比金毛还可爱,我倒是不觉得可爱,他可会闹腾人了。”
杨怀瑾说着就把利用完的杨握鱼推到一边,夹带私货地撸起袖子给余秉文看。
袖子上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几条愈合了的疤痕,长光滑的粉色的新肉。
“上个月我喊赵明替我去遛狗,溜完回来赵明就说握鱼差点把别人的小狗上了,喊我带它去绝育。”
“我说那就带吧,拉着去绝育,结果握鱼醒来发现自己蛋没了就挠了我好几下。”
“你看看他这该不该绝,我早就应该趁它没挠我的能力的时候阉了它,现在才阉就被他报复了。”
杨握鱼在一旁又汪汪几声,对杨怀瑾的话表示很是不服,又闹腾着要来挠他。杨怀瑾连忙按着杨握鱼的脑袋把狗带回阳台关了起来。
镜头那边的余秉文终于带了点笑意,他问:“疼不?”
杨怀瑾十分感动,阿文居然这么关心我,他握拳比划了一下:“早就不疼了。”
余秉文笑意更深了:“我问的是握鱼。”
杨怀瑾:“……”
“汪汪!”
杨握鱼在阳台扒拉着门跟余秉文打着小报告,告杨怀瑾虐待他,狗叫声传到电话那头全被余秉文听到了。
杨怀瑾抢先答到:“它说不疼,我也觉得不疼,打了麻醉它睡得可香了。”
杨握鱼:“……”
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还不是好狗。
余秉文笑道:“既然这样,如果以后我发现了你还抽烟,那你也体会一下握鱼的感觉吧,当个患难姐妹?”
杨怀瑾吓得手一抖,差点没握住手机:“不至于吧,阿文我真的戒了,本来就抽得不多,不信你来闻闻,一点味都没。”
“那我到北京了检查检查,要有味你就做好准备吧。”
杨怀瑾都能感受到余秉文话语里的肃杀之气,他感觉他的阿文来北京不是来做手术的,可能是来要他小命的。
他抽的第一口烟是在填完志愿离家出走之后抽的,那个时候他急需一样东西来麻痹自己,酒精不行,他没喝几口就醉得人都认不清了,于是他挑了烟。
第一口烟实在是呛人,但之后习惯了就渐渐在这烟雾缭绕中找到了一丝安宁感,虽然没有余秉文带给他的安宁更让人舒适,但那也是当时境遇下自己为数不多的宁静了。
操劳生活,学业还要精进,那是他从未有体验过的压力,而在那时,他才知道自己离了父母就什么也不是,茫茫人群中涌起一波大浪就可以将自己淹没。
但他要在浪里挣扎,他不能随波逐流,他要做就做弄潮儿。
于是逆流而上的他总是会在要做出重大决定或者发愁时来上那么一根烟,用烟雾给自己劈开一方空间,那是属于他自己的空间,在里头他能更加冷静地思考与处理问题。
就比如同学聚会时KTV旁黑巷道里的那一点火星,又或是决定留在上海时那满室的白烟。
你的声音(双男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