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怀瑾思考片刻,果断的成交了。在他将两个小木雕交到余秉文手上前,杨怀瑾把那缠着木头小狗五年之余的红色布料解了下来,他觉得自己这做的红衣服缠得太难看了,会辣到余秉文的眼睛,索性直接拆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盘了这么多年的木雕,除却布料包裹的那块木头之外,其他部位的颜色全部深了个度,现在将布料解开,就像是穿着裤子的小狗突然被扒了裤子一样。
杨怀瑾、余秉文:“……”
好像更辣眼睛了呢。
杨怀瑾欲盖弥彰地将红布裹了回去,打着哈哈说:“我也没想到这脱了衣服这么白,哈,下次我找人做件更好的红衣服给这小狗。”
余秉文表情略微复杂,他接下了两只小木雕,摸着上头被岁月打磨光滑的痕迹,轻声说:“不用找别人做了,我有空给它做件衣服把,连带着小兔一起,做件配套的。”
杨怀瑾见余秉文并不在意这光屁股的小狗,嬉笑一声应下,又捧着余秉文的脸亲了口:“谢谢阿文!”
余秉文耳根久违的又红了,他把杨怀瑾推去收拾东西,自己则坐到了杨怀瑾的床上打量着那木头小兔和小狗。
小兔上隐隐约约还可以看见一些深色的血痕,已经是完全渗透进木头内部了,也难怪杨怀瑾想给小狗穿件红衣服,这相比之下小狗显然是白多了。
他搓揉着小狗身上的红色布料,边构想着设计怎样一件衣服给两个小木雕穿,边仰躺到床上舒缓着自己一直酸痛着的腰,但他脑袋一碰到杨怀瑾床上的枕头就感受到了一个硌人的东西。
余秉文:???
他将木头小兔和小狗收入口袋,伸手将枕头下的东西捞了出来。
余秉文:“……”
正埋头收拾的东西杨怀瑾忽然感觉背后一阵冷风吹过,他回头望向正坐在自己床上的余秉文。戴着眼镜的他视力很清晰,但他现在宁愿自己没那么清晰,因为他将余秉文手中那个自己早已忘了藏哪的烟盒子看得一清二楚。
杨怀瑾讷讷地说:“阿文你听我狡辩……”
余秉文打开了烟盒子,里面只剩下两根烟,他捏扁了这烟盒,连带着里头的烟一起,而后冷冷地说:“你狡辩吧。”
杨怀瑾咽了口口水:“我说我是在收集里面的锡纸你信吗?”
余秉文手捏得更紧了,让杨怀瑾几乎以为在他手中被捏的是自己。
杨怀瑾:“……”
【小剧场】
赵明的房门又被砰的一下打开了。
余秉文气冲冲地走了进来,赵明隔着防护服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怒气。
赵明OS:不是吧,是杨怀瑾搞的你,你别来找我啊。
余秉文往赵明病床旁一站,那烟盒子往病床上一丢。
余秉文:杨怀瑾什么时候开始吸烟的?
赵明:……
赵明OS:大兄弟,这次我没办法保你了。
赵明诚实道:他大一就会了,应该是早就开始了。
余秉文:……
很好,有能耐了是吧杨怀瑾。
而后余秉文走到门口张望了会,将房门关上后回到了病床旁。
余秉文:他没再有什么其他的恶习瞒着我了吧?
赵明连忙摇头:真的没了。
余秉文很是不信的样子,从头到尾端详了赵明许久,盯得后者冷汗直冒才出了病房。
赵明默默地给杨怀瑾点了个蜡烛:好自为之吧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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