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秉文:“……”
在疫情最严重的时候没感染,疫情快结束了却感染了,这可能就不是疫情的问题了,绝对是这人放松了警惕。
当两人穿着严严实实的防护服站在赵明病床旁时,赵明忽然就后悔把自己阳了的消息告诉杨怀瑾了。
杨怀瑾做出撸袖子的动作,严肃地问道:“需不需要插个管?我来帮你还是你自己来?”
赵明猛地摇头,连忙拒绝:“不不不,不用了,我都快好了,真的!”
相比杨怀瑾这么莽的行为,余秉文的问话就淡定许多:“怎么阳的?”
说来也惭愧,赵明罕见的有些脸红,他支吾道:“隔离区有个小男孩特别活泼好动,他在走廊上跑摔了一跤,我把他扶起来时不小心被扯掉了口罩。”
余秉文、杨怀瑾:“……”
三人沉默无语许久,余秉文叹口气捂额道:“本来今天可以结束你们的实习,让你们回北京报道去的,现在你阳了,还得等治愈后再观察一段时间才能放你走。”
杨怀瑾听此话也不管赵明阳不阳了,他瞪大眼问余秉文:“就不需要我们了吗,我还可以再帮上一段时间的忙的,我很有用,你就要了我吧!”
“我们现在人手够了,而且你的实习档案袁主任也跟你们戴老商量好了,正在计划着调过去。”
“这赵明不是阳了吗,这段时间我也没事做,就来帮帮忙嘛。”
“真不用,你们两的嘉奖证书和其他援护医生算一起,马上就会发下来,实习档案也给你记上一笔,忙了这么久,你就好好休息会吧。”
搁病床上坐着的赵明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两人你来我往,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里许久的疑惑:“你俩到底什么关系?”
那边正争吵不休的两人齐刷刷地看向赵明。
余秉文、杨怀瑾同时道:“前男友/男朋友。”
三人:“……”
余秉文没好气地笑了:“当初不是你说分手的么?”
杨怀瑾委屈道:“你不是知道我有苦难言吗?”
还没等余秉文反驳,他又连忙补上一句:“而且你不是说我只是单方面分手,你还没同意吗?”
是了,当初两人之间那若隐若现的红线,是杨怀瑾先撒的手,而余秉文依旧拽着另一头不放,带着红线不依不饶地追赶着杨怀瑾的背影。
余秉文也是被顶得无话可说了,他冷着脸盯着杨怀瑾许久,见后者脸上并不带一丝嘲弄,他才稍微收了些怒火转而摔门而出。
赵明见证了这么一副大戏还懊悔没有爆米花吃,他拽着杨怀瑾的袖子问:“你真的是gay啊?”
杨怀瑾嘴角抽抽,无语道:“你眼睛是干什么用的,这么明显看不出来么?”
赵明唏嘘道:“啧啧啧,真的看不出来,原来我跟你一个gay共处一室待了快五年,我这不是很危险吗。”
杨怀瑾猛吸口冷气,反驳道:“我是因为喜欢余秉文我才是gay,而不是因为我是gay才喜欢他的。”
“你不必担心,我不喜欢你,我也不想喜欢别人。”
赵明略带着些遗憾,靠回枕头上继续打听:“那你这么喜欢他,为什么要分手呢?”
杨怀瑾:“……”
赵明这嘴怎么就这么欠呢。
这事要是能三言两语就解释清楚,他还至于和阿文到现在还没彻底和好吗?
他不欲与这人多言,刚准备出病房,兜里用密封袋包裹严实的手机正巧响起,他拿出了一看,轻哼一声,转身回头看向赵明,将屏幕对着他。
“你不是问为什么吗?就因为他。”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来电人,最上头标注着两个字。
杨征。
赵明哑然:“这是……你爸?”
*
杨怀瑾拿着电话走出病房,正想着该不该接,几年没和杨征联系过,突然打电话过来难道是有什么急事,莫非是杨母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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