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爷爷消失在房子那头,谢鸿远回到院中拿起木杵接着打,余秉文也放下了杯子来到了院中,找着根干净的木杵,帮忙打了会。
“你找我?”谢鸿远边敲边说,他并不知道余秉文突然找过来干嘛。
“路过,就过来看看。”余秉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过来了。
“要去找怀瑾?”谢鸿远能猜到这路过是哪种路过,雨花巷总共也就这么大。
“嗯……”
“你们俩……”
谢鸿远实在看不懂这两人怎么把这普普通通的人际关系经营成这样的。
“没什么,就是送个药。”余秉文不想继续谈论下去,他止住了话题。
“……”
“休命,你怎么能喊客人帮忙干活。”王爷爷被老伴赶了出来,就看见谢鸿远带着余秉文在院子里你一锤我一锤地打着麻糍。
他抄起一旁的棍子作势又要打谢鸿远,余秉文连忙阻止,“不是,爷爷,我是自愿的。”
谢鸿远已经丢下木杵窜到院外去了,不然站着挨打吗。
“我路过,闻着香味就过来了。”余秉文只能跟王爷爷解释清楚,要不然谢鸿远这顿打来得莫名其妙。“就想着带份麻糍尝尝。”
王爷爷抖着两撇胡子,“你是要去找杨家小子吧。”他看透了这群小孩,“你以前就不喜欢吃我这麻糍,不吃甜的,哪还会特意来买。”
余秉文哭笑不得,“是,是去找他。”
王爷爷气消了,把棍子丢回墙脚,“你待会拿两份走,不收你钱,当做工钱。”
余秉文知道王爷爷一笔笔账算得清楚,也不多做推辞,应下了。
门口的谢鸿远看着爷爷气消了才赶进来,一脸无语地看着余秉文。
谢鸿远心想:这两人是我的灾星吗,一来我家我就要挨打。
*
一个小时后,杨家二楼向阳的小房间里,早上的阳光暖洋洋地在房间里铺洒开,尘埃在阳光下无序地飞舞。
杨怀瑾看着桌上两份冒着热气的麻糍陷入了沉思,一旁的余秉文在椅子上端坐这,打量着这个房间。
这个房间和他当年来的时候看见的样子并没多大的变化,就是当年摆的到处都是的玩具消失了,现在只剩下一堆堆的书本。桌上也全都是书,还有那个……木头兔子?
这兔子,他还留着呢?那为什么认不出我……
他来的时候杨怀瑾刚起,叼着牙刷来开的门,余秉文成功地看到了穿着睡衣慵懒着的杨怀瑾。
一大早起来,爸妈都出门了,就他一个人在家,刷牙刷到一半听见门铃,开门就看见自己的同桌拎着两份餐盒站在门口。他把人请到自己房间来,听人说还给自己带了麻糍作早餐,他很是惊喜。
“你……”杨怀瑾挑了份豆粉多的麻糍,捏着牙签就开吃,嘴里塞着东西含糊着说:“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的,上次好像也没说得多清楚吧?”
杨怀瑾依稀记得上次吃完烧烤好像就指了个大概方向,他万万没想到这人就直接找上门来了,还这么精准。
“谢鸿远跟我说的。”余秉文本来就知道杨怀瑾家在哪,但出于某些赌气的因数,他不想承认,只能搬出无辜的谢鸿远挡箭。
“我家有一瓶没剩多少的云南白药,给你带了,你先用着?”余秉文把口袋里握了很久的云南白药拿了出来,冰凉的瓶子都给捂热了。
“啊,你还记得这事啊,我伤都快好了。”杨怀瑾没想到余秉文几天过去了还惦记着吴姐说的云南白药,他抡起胳膊活动腰背,想要给他证明自己快好了。
结果一阵钻心的疼痛,“嘶……”,很尴尬,杨怀瑾想逃离地球。
余秉文轻笑一声,“你伤没好就不要逞强了。”
杨怀瑾很不服气,这伤怎么这么不给力,恢复得这么慢。
他打开另一份麻糍递到余秉文面前,“你这麻糍是在王爷爷那买的吧,你是在那见到的谢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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