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照：什么时候开始的

进到办公室，蔺凌飞调侃猴子：“可以啊，都混上办公室了。”

“我哥的，他出去了。”猴子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问蔺凌飞，“他不抽吧？”

“都TM跟你似的不学好？”

李向东摆摆手。

“你TM有了新欢就看我哪儿都顺眼是不是？”猴子叼着烟，从桌上拿起打火机点燃，抽了一口。

“我从小看你不顺眼你不知道？”

“滚蛋，招满了，没教练。”猴子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抬脚蹬着桌子边儿。

蔺凌飞马上换了一副谄媚的笑，“猴哥，错了错了，大人不记小人过，赶紧的。”

“卧槽，你TM……”猴子欲言又止，看了看李向东。

李向东从猴子的眼中似乎看到了嫉妒。

“艹！”猴子猛嘬一口烟，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报名表，还有桌上的笔，丢给李向东，“填吧。”

李向东坐猴子对面开始填信息。

“哥来了连杯水都不给倒？这大冷的天。”蔺凌飞拽了把椅子坐李向东旁边。

“滚蛋，自己倒。”

“行，不劳您大驾。”蔺凌飞起身从饮水机下面拿出俩纸杯接水。

蔺凌飞先给李向东端过去一杯，然后接自己那杯。

猴子拿过来李向东那杯，喝了一口，被烫了一嘴，“嘶——艹！”

“没TM烫死你，自己没手？不会倒？”蔺凌飞一边骂，一边又给李向东放桌上一杯，自己又拿出一个纸杯接水。

“没手。”猴子看着倒水的蔺凌飞，又看了看低头填表的李向东，“你俩啥时候开始的？”

李向东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猴子，什么就开始？哪儿就开始了？

“你TM……”蔺凌飞手里的水杯差点掉地上，骂了一句也不知道该骂啥。

“你不会是单相思吧？蔺帅？”猴子不可思议地看着蔺凌飞。

蔺凌飞放下杯子，冲过来掐着猴子，把猴子摁在椅子上，一拳怼在猴子胸口，“你TM不会说话就不要瞎JB说。”

转头又对李向东说：“向东，别听他胡说八道，赶紧填。”

要说蔺凌飞都跟李向东表白过了，完全不应该像是偷偷暗恋被别人识破的窘迫，但被猴子说出来就莫名觉得尴尬。

李向东也早已经习惯了蔺凌飞的犯贱和骚扰，从第三个人口中说出来他是有些尴尬，但看着本来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贱兮兮的蔺凌飞，因为别人说破居然会不好意思，李向东心里觉得，诶？怎么这种滋味怪怪的。

但是这种场面李向东应付不来，不知道接什么话，只好低着头继续填表。

“我艹！喘不上气儿了。”猴子开始求饶。

“不要再瞎JB说了，听到叫哥。”蔺凌飞威逼猴子。

“哥，我错了，错了。”

蔺凌飞撒手，指了指猴子。

猴子整了整衣服，一口烟抽到底，把烟屁股摁在烟灰缸里，“艹！昨天叫人家小甜甜，今天叫人家牛夫人……”

“闭嘴！”

“从来没见你伺候过人啊……”

“闭嘴！”

猴子又抽出一根烟点上。

李向东没抬头，但是又不聋，俩人说的话全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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