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闫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他动了动自己的身体,浑身酸痛的不像话,腰像是被车撵过去的一样,尤其是下面那个地方……难以启齿的痛让他欲哭无泪。
许闫暗自躺床上苦闷了一会儿,脑子里一想起昨天晚上的荒唐景象,就面红耳赤的恨不得赶紧失忆,太可怕了,他现在回忆起昨天晚上的江淮都有点心有余悸的怕。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无一干净,全是青紫交加的痕迹。
昨夜自己论如何都挣脱不了江淮的手掌,真是……
“想什么呢?”江淮从门外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粥。
“你发烧了,一整天都没有吃过东西,我给你做了点粥,还是要吃的。”说起许闫发烧的事,江淮就觉得很内疚,这一切还不是怪自己太激进了些?
许闫抿了下唇,刚开口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发不了声,嗓子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
他于是闭嘴不再看江淮,自顾自的开始喝粥。
“慢点,别呛着。”
话音刚落,就听见许闫一阵难耐沙哑的咳嗽声。
江淮赶紧拿过他手里的粥,轻拍着他的背:“好了好了,没事了,我喂你。”
许闫摇头。
他从醒来时一句话都没对自己说过,尽管知道他嗓子难受不能开口说话,可他还没正眼看自己一眼,这让江淮有些担忧。
会不会是自己做的太过分了些?让他有点不能接受,还是说……不舒服呢?
“是还觉得哪里难受吗?头疼吗?还是腰不舒服?”
许闫再次摇头,也不看江淮,江淮给他喂粥,他就乖乖的低头喝粥,江淮问他话,他也只摇头。
江淮无法,又不好把人逼的太紧,一碗粥下肚,江淮又给许闫量了量体温,正常温度,没有再烧了。
“闫闫,不舒服可以跟我说的,跟我说说话好吗?点个头也行。”江淮又叫起那夜风雨缠绵时的称呼,腻歪的两个字,让许闫一听就崩溃讨饶……暧昧至极。
果不其然,这个称呼犹如炸弹一般,许闫用被子盖住脑袋,这下是连江淮都不愿再瞧了,殊不知,他的耳根在这被子的遮盖下已经红的快要熟透了。
江淮无奈叹气,轻轻拍了拍鼓起的被子:“把被子掀开,给你涂药。”
哗——
被子下猛地钻出了个人:“涂什么药?!”
虽然嗓音还是格外沙哑,但是这会儿竟然也喊出了响亮的音。
“……”江淮用眼神示意,许闫立马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
“不用了,”
“发炎了,不涂药不行。”江淮丝毫不想跟许闫争论这个问题,说着便要把许闫的被子抢过来。
许闫誓死不放手!
“放手。”
“不放……”
“最后一次机会,放手。”
“绝无可能!”许闫大喊,结果被疼的皱了下眉头。
江淮也不跟他讲这么多,直接把许闫揽过来,困在自己怀里:“既然你已经知道,你体力比不上我,不如现在就放弃,脱了裤子,任我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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