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卫生区不但没扫干净,反而因为他们的“战争”变得更加杂乱。
还是吴安反应过来,催促着他们快点打扫干净,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回教室的途中,江别舟和沈听池并排走着,沈状元很自然地把扫把丢给了他,然后自己悠哉悠哉地慢步。
江别舟被他衣领后面一抹金黄引去了注意,他不动声色地拿了下来——那是一片银杏叶,形状和颜色都很漂亮。
“舟哥,你手里拿着什么?”陈望走在他们后面,探出个脑袋好奇地问。
江别舟把银杏叶收进口袋里,声音淡淡地回答:“没什么。”
“沈哥,你歌学的怎么样了?”上楼的时候,吴安突然问。
“学首歌对我们沈哥来说还不是简简单单。”卢宥杰帮吴安拿着扫把,臭屁道。
几个人一路说说笑笑回了教室。
第一节课开始,沈听池不意外地又趴着睡着了。
江别舟从抽屉里拿出笔记本,把刚刚装进口袋里的银杏叶拿了出来,然后夹进了书里。
金黄的叶子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安静地躺在书页里。
下午下了一场雨,随着秋天的风,吹的人发凉。
沈听池没带外套,趴在桌上睡觉着了凉,打了一下午的喷嚏。
“沈哥,你要不请假去医务室看看吧。”
在他打了不知道第几个喷嚏之后,曾远忍不住关心道。
沈听池抽了张纸,带着鼻音回答道:“不用。”
曾远是不怕冷的体质,所以也没带外套。他正思考着要不要找卢宥杰借一件外套过来。
“卢宥杰一下课就疯跑打球,浑身花不完的热血,怎么可能带外套?”沈听池看穿了曾远的心思,直接道破。
曾远哂笑一下,说着也是,然后又问: “要不找舟哥借一下?”
沈听池没有回答他,而是重新趴回桌上睡觉。
其实他睡不着——头疼鼻塞一下子全在他身上发作,睡得着才有鬼。
他祈祷着赶快放学时,头顶突然多了一点重量,紧接着一股青草的味道将他包裹,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麝香。
沈听池直起身,校服外套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他眼疾手快地抓住,才没让它落地。
而外套的主人江别舟若无其事地走回座位,一身夏装校服与前桌裹得像粽子一样的陈望形成对比。
沈听池下意识抓紧了外套,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江别舟的体温,暖的他指尖发烫。
曾远目睹了校草做好事不留名的全过程,他有些八卦地凑近沈听池:“沈哥,你和舟哥的关系好像越来越好了。”
沈听池看了眼正在刷题的江别舟,不置可否。
他抓着外套半晌,最终还是穿了上去。
江别舟的校服似乎比他大大一码,味道很好闻。
睡觉的时候,沈听池不自觉地把脑袋埋得更深,睡得也比平时安稳。
安稳到如果不是曾远叫醒他,他都不知道已经放学了。
他直起腰,觉得头有些重。
忽然,一直冰凉的手抵上了他的额头,紧着是熟悉又清冷的音色:“绯闻对象,你发烧了。”
裴陨:好久不见。
裴陨:深夜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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