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偷窥的癖好?”郁绥年深吸一口气,平淡的神色有些挂不住。
“没有,”郗烻回答地理不直气也壮,“这怎么能叫偷窥呢,我这叫正大光明地看,这会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我可来不及一一偷窥,打个商量,那我只偷窥你?”
黑的都能给这人给描成白的,郁绥年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说不过这个脸皮忒厚的alpha,就连耳尖都被逗得染上了一抹赧然的颜色。
“你说话……能过一遍脑子吗?”郁绥年侧着身准备绕过他,他并不准备继续纠缠,甚至只要他示一点弱,对方都能越发蹬鼻子上脸,难缠地紧。
“唔,麻烦。”郗烻状似真的思考了一下,就是这一愣神的功夫,郁绥年的影子已经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说实话,他一点都不恼,本来就是临时起意的行为,想到什么就去做,不给当下留下遗憾就好。
他还真想往前走几步,探头看看郁绥年到底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转念一想,对于他来说,这可能是品行问题,无奈地耸了耸肩,郗烻才按耐住自己,眺望了一会远处,静静地等人出来。
郁绥年简单快速地站在洗手台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口,考场的气氛挺闷,再加上天气也不怎么好,为了散热,第一颗扣子一直没有扣好,领带也被他扯地有些松散。
他没有急着出去回考场挣扎着再复习一会,这样效果对于他来说并不大,只是对着洗手台前面的镜子再仔细检查了一下后颈处的咬痕,果然已经淡了下去。
像这种临时的标记,一旦失去了时效,很快就留不下什么痕迹了。
郁绥年轻轻舒出一口气,骤然觉得很轻松,可能因为一直绷得太紧,神经突然放松,就会产生这种完全没了后顾之忧的感觉。
一瞬间,心有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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