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对任何事物毫不吝啬地表达喜爱,更小点的时候课桌下半掩着的课外书,花费了半个下午搭建的乐高积木,喧燥的夏夜里转瞬即逝的烟花,逐渐褪色的漫天萤火,溢出来的记忆胶卷,也不再是空白。
alpha的目光直白又坦荡,幽幽地注视着还未痊愈的伤口,眸光里的如有实质的清绪几乎把他们两个都灼伤。
郁绥年低低地喘了几口气,凝滞的思绪破开闸口,就连咫尺之距的空气都变得绵密粘稠了起来,染上了每个呼吸起伏间的燥热。
明明两个人都没有什么旖旎心思,偏偏这样的氛围确是水到渠成。
郗烻微微垂着头,像某种大型犬科类动物,脑袋几乎要埋到对方的肩颈处,受某种情绪支配着他撩起对方发尾的动作一顿,指腹不可避免地沿着后颈处,慢腾腾地摩挲了一会。
指腹下的肌肤微微发烫,白皙又紧实。
郁绥年蹙着眉,仿佛没有知觉一般任由他做出这些不合时宜的举动,薄薄的一层眼皮覆住了目力所及的所有景象。
喷雾状的药水均匀地喷落渗入皮肤,一瞬间所有感官都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薄雾,通过感官传递的信息都滞涩了,神经末梢过电似地染上酥麻,清凉的液体带着浅浅的灼烧感,让他不适地嘶了一声。
“这个确实有点疼,消毒嘛,没必要忍着,叫出来?”郗烻了然地看了他一眼,唇角不易察觉地往上勾了勾,这个时候他才抬起脸,拉开了点距离,冷质感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戏谑。
“……”
郁绥年凉凉地睨了他一眼,连喘息都有些费劲,显然并不领情:“……你是希望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们俩发生了点见不得人的事?”
郗烻这回倒是真的有点懵了,他微微侧过脸,表情里带了些疑惑,好半晌仿佛才突然领悟到了什么:“别想歪,我是真的很认真在提醒,真没有让你大声……”
见对方的视线牢牢地定在自己身上,郗烻五官微微扭曲了一下,嗓音略有些干涩,硬着头皮把这句话说完:“动静是得小点,但没有不可描述的意思。”
“……巧了,我也没这个意思。”
怔神间,郁绥年推了郗烻一把,在拉开门帘的一瞬间,正好和两双已经贴在玻璃门上的眼睛四目相对,一时间,气氛有些僵硬。
“看什么呢?好看吗?”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郁绥年已经扶在玻璃门上的手尴尬地停住了,门后的alpha和beta也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眼睛瞪的滴溜溜圆,显然也没有任何防备。
郗烻皱着眉,语气也算不上太友好:“下次偷窥换个地,别靠太近,记得先做完试卷再去整这些破事。”
对面的两人也被吓得不清,闻言立马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很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麻溜地表示歉意然后光速撤开,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郗烻松了一口气,转眸就看见郁绥年还呆立在原地,他挑了挑眉,顺手拉开了玻璃门,顺便还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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