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前返校,两人匆匆解决过午饭之后,赶上地铁时距离开始上课还有一个多小时。
郁绥年就眼睁睁地看着郗烻笑眯眯的从司机那里接过自己的书包,然后推着他就往地铁口走。
“你……一定得寸步不离地跟着我?”郁绥年神情颇为复杂地转眸看了他一眼,手指无意识地揉了揉仍然在泛着刺痛的后颈。
隐秘的痛感从神经末梢一路窜上,像是火花霹雳流窜过,但又不得不承认,掩藏在痛感这片废墟下的是不为人知的细微的快感。
“没跟着你,”郗烻稍稍有些不知在地移开了目光,“上学不都是这条路嘛。”
“你不带行李箱去学校吗?还有,你没穿校服。”郁绥年抓在书包肩带上的手悄然收紧力道。
“你不也没带,日用品那些也完全用不着,直接在小卖部里买就行了,”郗烻克制地眨了眨眼,渴望的目光一旦触及郁绥年的后颈便像是触了电一样移开,食髓知味的感觉会让人上瘾,摇摇欲坠的孤舟漂泊在海上,将要被风浪吞噬,却仍然在做最后的负隅顽抗,“校服到寝室再换就好。”
炙热的火星子被溅起,复又落入滚烫的油锅,郁绥年能通过这个临时标记短暂的共感,这股视线时不时胶着在他的身上,始作俑者的神色却没有任何异样,颇让人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失意。
他们顺着拥挤的人流挤下扶手电梯,通道的显示屏上显示列车还有七分钟到达。
“你完全可以请假,就像你说的,我不了解你,我甚至会想到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但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郗烻表情认真地半揽住身边人的肩膀,被肆意浇灌的责任心让他对公众场合的这些杂乱的信息素有股天然的抵触情节,他下意识地想,他的omega可能会不感到不适应,这是他的过错。
“你说得对,我不认为标记大于一切,难言之隐……或许有吧。”郁绥年这次没有挣开,临时标记短暂地让他对周围环绕的信息素无感,也许贪恋的仅仅只是一时的温度。
郗烻闷声笑了一下,眉梢愉快而神气地往上挑了挑:“…看来我们的价值观还是很合得来的。”
……
列车的广播声由远及近,郗烻的手臂难得贴心地环在郁绥年的后腰,一窝蜂的人流往上挤时,郁绥年都能听到对方闷闷的笑声,他已经熟悉的那股信息素收敛了锋芒,无声地环绕在他的身侧,让拥挤的人流都为他们俩留出了一定的空间。
午后的阳光才冒出头,迈出地铁口的时候还能看到零星的几个穿着校服的身影匆匆往学校赶,他们俩个都没有带行李箱,看着像行装轻便的走读生。
郁绥年忍不住想起方才在地铁上,借着人流的掩护,他们挤在一处,郗烻坏心眼地揉了揉他的后腰,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敏感的后颈,小声地低喃着:“可惜了,我真想……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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