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烻?”郁绥年有些发愣,他强迫自己把头从课本中拯救出来,打起精神来应付这个难缠的家伙。
“你真的不要紧吧?还疼吗?”郗烻有些别扭地看着他,似乎让自己低头认错是件很难为情的事情,他的眉拢在一起,眼神飘忽不定,“上次说不赔医药费是闹着玩呢,我这个月生活费还剩好多呢,你要是真有什么后遗症,第三节晚自习结束后,我带你和走读生一起出校门,去正规医院做一个脑部CT的检查。”
这着实让人意想不到,郁绥年因为郗烻此时的不按常理出牌而被惊地瞳孔微微放大,“……你说什么?”
“哎呦,反正就那些什么专业检查啊一些乱七八糟的,头还疼吗?不是吧,免费的你还要犹豫?”郗烻的语气因为郁绥年的犹豫而放软,喋喋不休地继续道:“拜托,我哥把司机都安排好了,走一趟?”
“……”郁绥年把桌子上面堆着的书分好类放到书袋里,然后抬眸直直地注视着郗烻的眼神,“你是认真的?”
说了这么多还要被质疑,郗烻好脾气地憋下了已经到喉咙边上的脏话:“行了,当你默认了,你说你一个beta,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你看你对我防备地那样,我是不是把能吃人刻在脑门上了…至于?…”
最后这种长篇大论是被迫在上课铃的响声中被迫结束的,郗烻慢慢踱步回去前,以口型回了郁绥年一句:这件事翻篇,不许否认。
郁绥年只觉得头疼地厉害。
下午跟郁绥年一样不在状态的还有刚刚拿着教案走进来的温槐,他的脸色也极为不好,跟没有午睡好的困倦不同,温槐老师给正坐在第一排的郁绥年的感觉是好像被妖精吸了精气。
明明天气回暖,他还穿着外套,拉链一直拉到顶,把自己包地严严实实地,看起来就很热。
乌黑的发茬遮掩住了后颈处的器官,不知道为什么,郁绥年好像隐隐约约看到了他后颈处的创可贴,露出来了那么一丢丢。
自从分化之后一直对信息素十分敏感的郁绥年呆住了,他的鼻尖可以若隐若现地闻到一点点甜丝丝的血腥气还有更为不明显的蓝桉信息素的味道,他对这股信息素简直不要太熟悉,很难不把池钰一起联想进去。
蓝桉信息素简直霸道地要命,即使已经做了清理,仍旧带着少许固执地残留,这是池钰的信息素。
beta对于信息素并不敏感,甚至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但alpha对于自己信息素的感知力是有的,真的很难不让人多想。
池钰是郁绥年不多的朋友之一,两人的友情还得追溯到高一的军训,彼时大家对所有人都不熟悉,分化了地基本也没有几个,在三连的教官看来,都还是未分化前的beta。
他们是统一被大巴拉出去军训的,当时是住在同一个宿舍,郁绥年对池钰的印象是这个少年对谁好像都是一脸漠然的样子,话也不多。
可偏偏这几日就是发生了意外,池钰突然分化了,当时宿舍里只有午休时回来地比较早的郁绥年和池钰,池钰后颈的腺体烫地几乎要爆炸,因为顾及着不肯大声呼痛,他咬紧牙关,倒在床上痛苦地闷哼着,抑制不住的翻滚。
alpha的信息素猛烈地冲击着感官,释放的剂量严重超标,郁绥年想察觉不到异样都难,池钰模模糊糊地一直向郁绥年发出求救信号,从那次之后,郁绥年便一直对这个味道印象深刻。
这也是让他错愕的最主要原因,不是beta不能被标记,而是池钰的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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