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继续说到“团圆节结束后我去了一趟就被发现了,第二天我还是去找您,他们看到您都跪了,我也学着他们的样子跪了下来,您很温柔,还是扶起我说‘小哥哥不要像他们一样,我们是朋友’然后拉着我跑了,本来我身上有伤,看到他们觉得自己已经死定了,没想到您的一句朋友救了我,回去后别说受罚,管事还赏了些药膏,我很开心打听您是谁,发现原来是少主(高稷霄)的嫡长女,我当时就记下了恩人。我记得很清楚主子们的朋友比任何奴隶都高贵,因为您我的待遇变好了,嘲讽我的人也变多了,说奴隶不配与主人交朋友,但我很开心。那天如果我一个人或者是旁支的小姐的话我不死也会掉层皮,待遇更不可能变好。”
“第一次见到食物?营养液又是个什么东西?你口的训练营该不会是培养奴隶的地方吧?”
“对呀,家生奴没有饭食,更不是没资格吃主人的剩饭,只能靠父母的月例和月银,月例是十瓶最低级的营养液,月银就四百块,最多能买八瓶最低级的营养液,一瓶营养液管饱两天,父母一天能吃一顿把营养液都给了我。是的,营全名叫奴隶训练营,从六岁开始训练到十二岁,十二岁开始考核,每个月考核一次,考核等级公分为三级六层,每个等级训练最长两年保证十八岁之前出营,两年内不通过该阶段的考核强制出营,按照擅长程度写一个简介挂我们内部的网站,没人买回去的话按照等级和擅长程度分配,如果没有合适的空位的话只能去拍卖场,被人拍走,如果没人拍,那就解剖或者成实验体,等级太低又被退回了也是这个结局,哪怕被拍走,不合主人胃口分分钟死翘翘,被打死是最轻的。”他一次性解释完。
高凌云很震惊不管在书上还是网上,他压根儿就没看过这些,对奴隶的概念停留在历史书里远古时代的制度上。他没有想到新纪元的时代还有这个人群,她心灵受到了冲击,父亲以前跟他说颜叔叔是他的私奴,会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很听话,要给自己找一个跟他一样优秀听话的私奴时高凌云没怎么在意以为是个监视她的保姆不愿意接受,后面觉得太孤单就答应了,现在发现她理解的奴隶跟实际上奴隶天差地别,她又受打击了一句话就能定生死,换成高凌云可能比他们还要怕,要是思维跟高锦一样不被主人弄死,自己就抑郁死了。
饭端了上来,让高锦也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高锦跟她说自己浪费的牛奶和早饭时她似乎没听见一样但她还是回了句“吃吧”
……
高凌云吃饱后说今天不去骑管所,明天再去,他想消化消化她,此奴隶非彼奴隶的信息,他脑子混乱“营养液还能喝?它不是给无法吃饭的患者打的药吗?”
……
“两个人一个月赚四百?他一双鞋都不止四百,口袋里有四百不说一个月过一周都是很难了,更别提还要养孩子”
……
“还有专门训练奴隶的地方,人还能当成物件上拍卖台?还可以是实验体,随便一个理由都能被打死,还会被解剖?”
……
越想越乱躺在床上,像个枯萎了的树,一动不动躺着,他很想搞清楚这些,看了一眼碎屏手机,就让收拾东西的高锦待会去买手机,自己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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