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你先穿衣服吧”捂住自己红的要滴血的脸。
“主人~奴洗干净了……不脏的……您别嫌弃……”他低着头没看到她的脸,眼眶通红,声音沙哑,全身颤抖。
“我这是嫌弃这么简单吗?赶紧穿上”她害羞的胡乱说着。
“主人是不愿意用奴吗?”高锦似乎哭昏了头,他怎么敢这样质问高凌云,要是往大的说这是以下犯上打死他也算是轻的,往小的说他这样质问主人是对主人的大不敬,干涉主人的决定……后果也是不堪设想。
可高凌云显然没有想这么多“你在我才能用你吧,这半个月都见不着人,你让我怎么用,改姓吧别姓高了”
“主人……”他愣住了,这是要赶他离开,不让他姓高那就是放弃他,可是私奴是没有被弃的道理,被弃了只有死路一条。
“赶紧穿身衣服,我们再聊”
高锦撒了撒眼泪,穿好衣服出来了,高凌云也已经回神,看着眼前的人“解释吧,这……”高凌云问不出来口。
“主…奴的献身礼您还没收……也没赐印……”他骨气勇气,既然要死那就死个明白。
“献身礼?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赐印又是什么事?”
“是”
“这半个月你在准备这个?你喜欢我?”
“的确在准备,奴不敢”
“额…为什么?不喜欢为什么要献身?”
“这是规矩”
“可是我还要嫁人,主流婚姻观不允许我婚前做这种事情”
“奴也上大学了,理解您的想法,可这是奴营的规矩,您除了奴还会其他人的,床奴、侍奴,何况主君也会是大家族里的人会理解的,求主人给奴一个侍奉您的机会。”
“可我还是接受不了。”他俩都沉默了,过了一会高凌云想到了一句高中历史老师说的一句话“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然后问“在奴营你有没有成功成为私奴的朋友?”
“奴不敢,奴没有”高锦紧张地回答,他担心主人怀疑他结党,高凌云有点失望又有点心疼,突然想到高颜是高稷霄的私奴,跟高锦商量“要不问问颜叔叔?”突然灵光一现“对了,别人怎么分辨你有没有献身?”
“这个看奴有没有受宠,有没有被您重视,有没有私奴的权限,还有……”
“还有什么?”
“奴身上有没有你的痕迹,比如鞭痕、丹青、胸针……奴身上有没有您的标记或者奴印”
“标记?奴印?”
“标记是你的赏赐带有特定表示的物件,奴印是印在锁骨下方的有特定图案的烫伤疤痕或刺青”说完他很紧张补充的说“责罚或是礼物都可以,奴不是求赏赐,请主人不要误会,是奴太着急了,请您责罚”
“罚什么?算了跟你说不通,私奴权限又是什么?”“打理您的私人产业,照顾您的生活,以及……”
“我知道了”高凌云不想在他面前脸红。
“如果可以请您赏我上次的项链”
“不行”他果断拒绝了。
“是奴僭越了,主人恕罪。”
“好了,今天太晚了,我也累了,明天要上班要过生日,去休息吧”
“是,主人”
高凌云想“上次不是说好敞开心扉好好相处的吗,这人怎么还是这么小心翼翼,还是他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唉!算了吧,回到学校后聊吧,在这里他可能放不开,毕竟我自己也没有完全放松,也可能没有给他足够的安全感……”她躺床上闭眼了,高锦帮忙关灯,调整光线,回到旁边的小卧室睡觉了。
那里本来没有卧室,是几天前高锦假传圣旨,跟主宅管家说是主人让他在主人房间弄个小休息室,最终管家没有办法从洗手间分离出了一个小隔间,放了一张单人床,不过他还是很开心,主人没有说他自作主张。
第二天早上,高锦醒来洗漱完后走出,想着叫醒高凌云,看到高凌云直视自己立马跪了“奴给主人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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