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第九章 冲动的惩罚

改变甚至是创造历史的，很多时候并不是那些家喻户晓的伟人和英雄。往往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一个不经意的决定或行动，都足以彻彻底底地改变了整个世界的走向。如果真的有如果，那么历史的发展，是有无数种可能的。

凯文乔治果然是在问肖厚泽关于佯攻任务之后的事情。不过还好，他的问的问题是肖厚泽失去意识之前的，所以肖厚泽也就很配合地如实回答：

“没人指使，我只是想让幸存的人能再多发挥一些作用。”

“好。第二个问题：据我所知，参与后续行动的，包括你在内一共有七个人，而且其余六个全部都是你的同学，是这样吗？”

“是这样的。”

“那么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只有你和你的同学活了下来。”

“我不知道能不能解释的通，不过我们在整个作战过程中始终都在一起，在巨炮的轰击下，我想要么就是一起死要么就是一起活了吧。”

“唔……好吧。我们暂时先跳过这个问题。下一个问题：任务完成后，你们七个人去偷袭了要塞。我想知道，这个行动是你们七个人一起商量的结果还是你以班长的身份命令其他人跟你去的。”

听到这个问题，肖厚泽稍稍迟疑了一下。但他很快就想到自己被逮捕被审问，一定与之后所发生的事情有关。那么很显然，无论发生了什么，单纯执行命令的人是不用承担什么责任的。所以他很快答道：

“我是班长，当然是我命令他们去的。”

“哦？是这样吗？”凯文乔治第一次对肖厚泽的回答提出了质疑，“我很愿意相信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可是很遗憾，你的六名同伴也都已经分别接受了单独的讯问，而他们所有人却都说这个行动是你们共同商议之后的结果。”

肖厚泽愣住了。虽然他刚刚稍微迟疑了一下，但他说的也确实是实情啊。就算他当时并不是直接以命令的口吻去说的，可也是他提出来并带着大家去行动的。但凯文乔治怎么却说其他人都说是一起商量的呢？难道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由于手腕上还带着手铐，所以肖厚泽只能同时举起双手抓了抓自己的脑袋，然后试探着说：

“我说的真的都是实情。毕竟现在我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根本没有说假话的必要啊。”

凯文乔治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却并没有说话，肖厚泽只好继续说下去：

“除非，除非是我的记忆出现了什么偏差。可我也知道我这么说没人会相信。别说你了，连我自己都不信。”

“好吧，无论真假，我们不在纠结这个问题了。猴子，相信我，我对你真的没有恶意。你放心，你怎么说，我就怎么记录，不过到最后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我们分析整个事件以及给你的行为定性的关键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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