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其中一杯酒,笑得像个顽皮的孩子,“这些可都是我的宝贝,一般人可是无福消受的。”宫远徵放下酒杯,饶有兴致地拿出一把类似铲刀的东西,那刀刃锋利无比,仿佛还残留着干涸的黑色血迹。
“你已经熬过了鞭刑和夹棍,但这只是开始。我手上的这把剃刀刀片韧而锋利,是宫门用锻造暗器的工艺锻造而成的,此刀名为蝉剃,能将每片肉都剔得薄如蝉翼,光是一条腿,就能剔一天一夜,令人生不如死。”
宫远徵又拿起一副狰狞的面具:“这个是蝴蝶面具,戴在脸上,从上方浇入滚烫的热油——”
他还未说完,嘎啦一声锁链响动,很明显,上官浅的身子缩了缩,露出了惊恐的眼神。
宫远徵走到上官浅面前,用剃刀挑起她的下巴,“这脸放在普通人里也还算漂亮,真是可惜,这些剃刀和面具,在我的毒酒面前,都不值一提……”
上官浅的呼吸急促起来,听起来像是带着哭腔,但依旧沉默。
“相信我,你扛不住的。你只要说实话,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点的死法。”
上官浅眼睛一亮,却气若游丝:“保我不死,我可以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宫远徵眼神狠厉,用刮刀的尖端直接扎进上官浅锁骨处渗血的伤口,“看看你现在的处境,跟我谈条件?你还没这个资格。”
“唔……我说。” 上官浅闷哼一声,原本就惨白的脸现在更是透明地像一张白纸,“我若说了,公子会信?”
“你说你的,我自会判断。”
上官浅抬起头,说道:“我不是无锋的刺客。但我……确实不是上官家的女儿。我是孤山派的遗孤……进入宫门,只求自保。”
宫远徵有些意外,眼神不经意间看向了右后方那一出黑暗的角落,“孤山派?”
“是……当年清风派的拙梅与我小叔叔相爱,遭到清风掌门点竹的强烈反对,为了逼孤山派交出小叔,当时已经投靠无锋的点竹带着无锋刺客,将孤山派一举灭门。” 说到此处,上官浅的眼神中迸发了恨意。
宫远徵耳尖动了动,似信非信,“可我只听闻孤山派满门尽灭,未曾听说有留下什么后人。”
“我爹在无锋攻入之时,趁乱将我藏入密道之内,我才侥幸活了下来。后来我流落在外,无家可归,幸被上官家所救,又被抚养长大。上官家不愿意把女儿送进宫门,为了报答上官家的抚养之恩,也为了我自己,所以我冒充了上官浅,替她出嫁。我立下誓言,一定要为父亲和族人报仇。那年上元夜我遇到匪徒,是宫二先生救了我,所以我萌生了进入宫门寻找依靠的计划,只有借助宫门的力量,我才有可能报仇雪恨。”
宫远徵皱了皱眉,拔出了刮刀,原本已经凝结的伤口再次冒出血,迅速染红了上官浅的衣服。
上官浅又是一声闷哼,宫阴鸷阴沉着脸,“你应该知道,没有证据,仅凭这一面之词是保不住命的?”
上官浅弱声细气:“我说的都是实话。”
宫远徵冷哼,转身拿起一杯毒酒,一步步走进刑架上的人,直到那副面具扣在她脸上的时候,上官浅突然开口:“等等,我有证据证明我是孤山派的人……。”
上官浅努力侧头,衣领下方后肩的位置上有一个显眼的红色蝴蝶形胎记。
宫远徵扫了一眼,不以为然,“是真是假,我自会查证。所以你为什么要给姜离离下毒?”
上官浅半真半假道:“我只是想搅乱宫门,而且我的本意是想给云为杉下毒,姜离离已经被宫唤羽选中,云为杉作为唯二的金牌持有者,极有可能被宫二先生选中,我怕她挡我的路,只能提前下手,不想云为杉警惕心很强,并未喝下茶水,我的计划只能落空。”
在这之后她仿佛气力用尽,昏死过去。
李相夷牵着明舒从后方走来,“我看过孤山派的档案,他们的族谱中对此有清晰的记录。孤山派顾家血脉相承,嫡系身上都会有一块蝴蝶型胎记。她刚刚不是说了嘛,她本名顾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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