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年前东华帝君在朝会上将封印东皇钟的重任交给他,他当时就想若是真能与擎苍同归于尽,是不是也算一种解脱呢?
夜华觉得自己的人生永远背负着沉重的枷锁,挣不脱逃不过,偌大的天宫与他而言不过是囚笼。爷爷对他极其严苛,连见一面生母也要先行请示。
唯独自幼时他的梦境里就时常出现身形朦胧的一个白衣男子,坐在一个莲池边碎碎念着种种琐事,最常提到的是“昆仑虚”这个地方。让他最为觉得荒诞的是,明明是个男子却是一副少女的音色。
但不得不说,这样无稽的事情却让他一成不变的人生多了一丝光亮。
他还曾为此特地去过一次昆仑虚,偌大的昆仑虚荒凉寂静,但在一处很隐秘的地方,他竟然找到了梦中的莲池……
青丘的人看不见天君嫉妒到眼红的样子,相柳吸收完灵雨,白浅抓紧给他喂了丹药,自己把了脉也不放心,又扯着折颜给他把脉,现在在白浅眼里相柳就是脆弱的瓷娃娃。
“没什么大碍,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折颜一边把脉一边在心里计较,白浅到底偷拿了他多少药?
“那就好,我先带他回去了。”
回到狐狸洞时,相柳因为力竭已经睡过去了。
白浅悉心照顾了几日,相柳一直沉睡着。
交代迷谷照顾好相柳,白浅独自出了狐狸洞,半空里雷声轰鸣,乌云滚滚,一道闪电劈下来,两百多年未使过的玉清昆仑扇在洞前的湖泊里显出真形,扬起的七丈水瀑中,映出白浅暗藏杀气的双眼。
紫云翻动,雷在低沉的云层轰响着,挣扎着想要冲出束缚。
白浅和折颜、白真三人赶到若水时,擎苍果然已经苏醒。
白浅握着扇子,腾空而起,裙摆随风摇曳,语气里满是杀意,“擎苍,许久不见了。”
东皇钟里的擎苍抬起阴鸷的双眸,“来者何人?”
“呵,不记得我了吗?本上神是青丘女帝白浅,也就是当年的司音。”
擎苍桀桀怪笑起来,“原来是你!墨渊魂飞魄散不过困了本君七万年,带本君破了这东皇钟就拿他的徒弟祭旗!”
白浅察觉有人靠近,不再与擎苍多言,“今日你定然逃不出这东皇钟。” 说完就回了白真身边。
夜华和连宋已经带着一小队士天兵来到若水之滨,正好看见白浅悬于若水之上的背影。
夜华脑海中猛然划过想自己梦中那个熟悉的身影,是她吗?
“见过白浅上神。”
连宋行礼的声音让夜华回了神,连忙跟着拱了拱手。好在大家的心神都在东皇钟上,一时间无人留意。除了……
“不必多礼。”
白浅与夜华擦身而过的瞬间,突然注意到天族太子夜华和她师父一般无二的长相。
白浅心下震惊,暗自惊呼,“师父?”
但她又很快反应过来,这不是她师父,只是天下真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两人吗?莫不是有什么关联?
暴闪而至,东皇钟一阵剧烈地晃动,红莲业火有外溢之势,白浅的心神都被散发着红光的东皇钟牵走。
天色越来越阴沉,铁块般的乌云,将铁笼一样把若水围困住。
夜华飞身至若水河之上,擎苍浑厚的声音从钟里传来,“墨渊?不,你不是墨渊!你又是谁?”
“我乃天族天子夜华。”
白真转头看向一边面色严峻地折颜,“折颜,这太子怎么长得…?”
折颜语气确切地说:“我也不知。但他一定不是墨渊,即使墨渊还有一丝魂魄,断然不会降临在别处,一定会回到昆仑虚。”
擎苍的声音再度传来,“区区小儿也敢也想来阻拦本君?”
夜华动作很快,手上已经开始结印,“擎苍,你以为过了七万年你就能出来吗?做梦!”
“你做了什么?” 擎苍的声音带着些许惊慌,他感受到原本摇摇欲坠的封印竟然开始逐渐凝实。他知道今天自己可能出去不去了,于是暗自蓄力。
“小子,本君记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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