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的声音燥的仿佛是即将爆发的火山,听得白浅的狐狸心脏也开始心跳加速,控制不住的脸红。
用力地“哼”了一声,手撑着防风邶的胸膛起身,轻巧地跳下床,从柜子里拿了衣服穿好,然后坐在妆台前,拿着梳子装模作样地梳着发尾。
防风邶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接过她手里梳子,悉心打理着她没有半点装饰的秀发。
“你还有这样的手艺呢?” 白浅通过铜镜里看到防风邶的动作,和头上已经初见雏形的发髻,心想不愧是自己给自己染发的男人。
防风邶轻笑一声,“你不了解我,可我却知道你一定不会挽发。”
白浅听完立即抱着臂,回头怒瞪着防风邶,这姿态落在防风邶眼里却像一只亮爪子的小奶猫,不,狐。
防风邶空出一只手将她的脑袋掰正,手上继续动作。不得不说无论是防风邶还是相柳眼光都是极好的,给白浅选的发饰不夸张却都是恰到好处。又挑了几对耳坠对着铜镜比划了一下,最后递给白浅一副白玉葫芦耳环,让她自己带上,果然整个人仙气中平添几分俏皮。
白浅心情颇好的在防风邶脸上亲了一口,防风邶可不满足于此,眸中不知名的情绪翻滚,弯下腰一手扣住她的后颈,一手摩擦着她的细腰,啃咬着微凉的红唇,灵巧的she滑进口中肆意索取着每一个角落。
白浅也动情地勾住他的脖子借力起身,防风邶像是得到暗示般两只大手开始不断点火,薄唇也不再满足于那一方小天地,顺着优雅细腻的长颈不断往下……
就在白浅以为自己今天的衣服白换了的时候,防风邶克制的退开,忍住不去看白浅那张面若桃花的脸,抬手帮她重新穿好半点风光都没遮住的衣衫。
白浅也后知后觉羞红了一张脸,这青天白日的……
后面近一年的时间,白浅和防风邶几乎日日腻歪在一起,也没避讳着别人。涂山府的下人都习惯将防风邶当做半个主子对待了。中原也有传言说:青丘姑姑和防风家二公子来往密切,关系甚笃。
防风邶知道白浅不喜欢他那副风流的模样,但人在中原,所以他现在是披着防风邶外衣的相柳。落在外人眼里就是最是多情的防风二公子为了青丘姑姑收了心,洗心革面。这其中最高兴的莫过于防风意映了,私下感叹她二哥真没白生一副好皮囊。
这种风流韵事向来传播的最快,依旧不少人调侃防风二公子真是好手段,竟然摘下了那一朵高岭之花。
当然大多数人都是惋惜如此绝世佳人怎么眼光不太好,偏生看上了一个空有皮囊,毫无建树的庶子。
这传言愈演愈烈,都惊动了远在皓翎的小夭,她通过圣音铃里日日骚扰正蜜里调油的白浅,还不忘旧事重提,搬出离镜好让白浅清醒清醒。
小夭一直以来对防风邶的感官还是不错的,光那一手箭术,就知道他并不像传言中那样只知道花天酒地,更多的可能是藏拙。
但涉及到自己姐妹,小夭就立马换了角度,以极其苛刻的眼光重新审视了记忆里的人,只觉得哪哪都不满意,日日在白浅耳边念叨,就怕她被蒙了心。
白浅一开始都是敷衍带过,后来被磨得没办法了,只说:“可能我就是喜欢这一款吧。”
小夭当即无语,又重新提起了那个被自己刻意忽视的问题,“防风邶和相柳是什么关系?”
白浅稍微停顿了一下,模棱两可的回答说:“我不在意他们有什么关系。”
小夭听得云里雾里,见白浅死不松口,转过头去联系了涂山璟,后者听完心下了然,只劝说:“寻常人如何骗得了姑姑?她心里自然是有数的。” 说完又把话题转移到两人大婚的事宜上。
这场婚礼小夭全程没有操过心,都是涂山璟一手操办的,皓翎王也不过是在嫁妆上费了些心思。涂山璟突然提起大婚的安排,果然勾起了小夭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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