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毕竟军务繁杂,不能一直待在海底,白浅也不急着回五神山,就留在军营陪着相柳,每隔几日也不忘给小夭报个平安。
为了不惹人注目,白浅都是化作普通狐狸模样跟蹲在相柳袖子里,基本没人发现她的存在。有时白日无聊了就化成一个普通男子的模样去镇子上听石先生说故事。
大半年过去,青丘那场兵藏之礼的盛况依旧被人津津乐道,白浅喝着茶吃着白果,听石先生大肆吹嘘青丘姑姑的美貌,用词之浮夸让白浅都忍不住低头扶额。
夜晚,相柳就带着白浅去海底寻月光石,日子就这么过了一个月。已经快进入八月,距离青丘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月光石也已收集足量,白浅也该离开了。
这一晚,在海贝里的两人相拥而眠,白浅意识到自己不仅是在贝壳里睡得好,有相柳在的每一个夜晚她皆是好眠。想到这里,她又往相柳怀里靠了靠。
“怎么了?”
白浅答得很快:“没怎么,舍不得你。”
这一个月,白浅和相柳说了很多事,有儿时的事、有长大的事。她告诉相柳她用心头血滋养墨渊万年时,相柳心疼的眼眶都红了。
白浅故意打趣道:“我还以为你这蛇又会吃醋呢。”
相柳抿着唇,犹豫之后还是告诉了白浅,“我去问了一位前辈有关蛊虫的事情。”
“哦?莫不是还有我不知道的用途?” 白浅来了兴趣。
”此蛊名唤雌雄蛊,又称情人蛊,多是女子种给情郎,求的是一心一意,永不相负。一旦种上,同命连心,生死相随。情人蛊必须要一对情人心甘情愿,才能种蛊,如果彼此无情,是种不成功的。” 说完相柳有些局促地看着她。
白浅听完微微惊讶,原来这蛊是这般用途,“所以是因为我们种下了情人蛊,所以你才不吃醋的?”
看她没有生气或者不满的样子,相柳松了一口气,说道:“这蛊虫极易掌控;有任何一方离心就会立即反噬,一旦发作,两人非死即伤,故有 ‘有情人养情人蛊,断肠人养断肠蛊’ 之说法。还有一首歌谣: ‘地上梧桐相持老,天上鹣鹣不独飞,水中鸳鸯会双死’。”
白浅没有丝毫的紧张,听完笑眯眯地说:“我们九尾狐一族都是死心眼的性子,若认准谁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不然也不会专门历情劫了。所以就算没有这蛊虫我也不会变心。”
“我亦然。”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里,白浅也和相柳坦白了当年和离镜那段惨绝人寰的初恋。
听完相柳气的蛇瞳都现了出来,恨不得直接拿刀剐了离镜,白浅好声好气地安抚了他许久,差点把自己都搭进去。
相柳的醋劲虽迟必到,将人按在榻上嘴唇都亲破了才放开她,看着她红肿的嘴唇和衣衫松散的娇怜模样,险些擦枪走火。
白浅灵光一闪,突然想起这小蛇好似才几百岁,也不知成年了没。想她一个十四万岁的老神仙,真是…罪过罪过…这回去不得让折颜笑话死她!
想她着还是要问问相柳才行,“那什么,你成年了么?”
“……” 他没确实成年。
沉默让白浅明白了他的答案,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不会嫌我老吧?我跟你说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你就是再添上十万岁我也不会后悔。” 说完以吻封缄,贯彻少说多做的策略。
白浅走的时候没有告别,因为她觉得不告别就永远不会离别。山前既相见,山后仍相逢。
回了五神山,她被小夭拉着好一顿唠叨。白浅把回春堂的事情告诉了她,小夭听完沉默了片刻,在清水镇的日子像是偷来一样,那般无拘无束,可她再也不是玟小六,司音变回了白浅,涂山璟成了族长,玱玹也不再是轩……
“行了这么伤感做什么,如今大家都过得很好,等你成了亲,日子会更好的。”
小夭就是平日再没心没肺,听了这话也开始害羞,支支吾吾地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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