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云淡,月朗星稀。
坐在云朵上的白浅和相柳相顾无言。看白浅确实没有说话的意思,相柳打破寂静,“你怎么过来了?”
“你是觉得我多管闲事了?” 白浅斜睨着身边隐隐透着血腥味的人,不耐烦地皱皱鼻子。
有蛊虫的联系,相柳与她心意相通,很快挥手给自己换了身衣服,“不是。”
白浅只觉得自己生气得很,却也不明白自己气什么,想着眼不见心不烦,“既然你没事我就走了。”说完就离开。
“等等。”相柳抓住她的胳膊。
白浅疑惑地看向他,“你还有事儿?”
相柳抿唇不说话,他当然没什么事,他不过是想和她多待一会儿罢了。白浅察觉到他的想法,心情稍微好了一点,把上次从小夭那里拿的毒药,一股脑塞给相柳。
低头正好看到他腰间挂着的那枚寒玉佩,心想这人还算听话。只是…
“原本这玉佩的上的阵法可挡上神一击,上神你懂吗?现在这阵法我一个上仙随手一挥就破了?你都干了什么?”白浅真的要被这蛇气死了,神仙也没这么造的。
“咳…”
相柳还来不及解释,白浅直接暴躁地打断,“你咳什么咳?你给我说清楚!”
“上次在西炎城一时不查入了杀阵,我直接强行破了阵,还是靠着这玉佩和百花丹我才撑到涂山别院的。”
白浅想着怪不得上次在海底没见他戴着玉佩,估计是怕她发现。若不是她那次特意叮嘱,他今日怕不是也不会戴在身上。
相柳看她实在气得不轻,刚想说点什么,白浅立马伸手制止,表示什么都不想听。
理都不理相柳,把玉佩扯下来,当即就开始加固阵法。相柳因为心虚,也没胆子说话,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她。
白浅早就换下了昨日的礼服,只穿着素雅的纱裙,但装束还没卸下,眉心坠着的粉珍珠,是相柳上次在轵邑城游玩时送给她的,
他昨日一眼就认出来了。“果然很衬她。” 相柳想。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白浅撤了法力,收回悬在空中的玉佩。现在这玉佩虽然比不得从前,但上仙全力一击还是抵挡得住的。毕竟大荒也没有第二个上仙了。
白浅想了想,又逼出一滴血滴在玉佩上,这样万一这傻蛇切断了蛊虫她也能感应到。
亲手把玉佩系在相柳的腰间,紧盯他的眼睛,“不许摘。”
看到相柳点头,白浅放下心,问道:“我该回去了,你要回清水镇吗?”
相柳主动把行踪告诉白浅,“我最近都会留在中原。”
白浅撇撇嘴,“谁管你在哪。” 突然想起什么,又问道:“你昨日在观礼台为何突然生气?”
提起这茬,相柳整个人散发着酸溜溜的气息,竟阴阳怪气地说:“自然是被大荒第一美人的仙人之姿折服。”
白浅闻言了然,原来这蛇是吃醋了!扬眉笑得狡黠,把脸凑到他眼前,鼻尖几乎贴在一起,“那你觉得本君美么?”
在这个静谧而长久的对视中,她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指尖微微蜷缩,仿佛连周遭的空气都静止了。相柳不知何时摘下了面具,他眉眼生的清冷,但沉甸甸的爱意沸腾在他的胸膛,毫不保留的倾注给她。
白浅感受到心上的灼热,自乱了阵脚,不受控的往后缩瑟了一下。相柳突然伸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拥入怀中,下巴搭在她的颈窝,耳鬓厮磨。
她的耳坠贴在他脸上有点冰凉,他用略带沉闷的声音说:“很美。”
白浅感受到腰间的手臂,像是带着微微的电流;让她想推开,却又情不自禁贪恋更多。而他短短的两个字,像是滴在心上滚烫的熔岩。
万丈苍穹之上,明镜般的月亮悬挂在天上,把清如流水的光辉洒向一对有情人。
还是相拥的姿势,白浅把头靠在相柳肩上,歪头看着月亮,今夜是残娥眉月,“那日的海天月,是我见过最美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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