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廊的尽头,一位少年跪在抢救室门外仰头大哭,哭声渲染在整层楼,路过的护士病人以及不知谁的家属,都纷纷投眼过来瞟他,但没一个人劝他,他们看得到有人在被抢救,或许医院里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这种痛哭早就成为常事,可谁不想爱着的人活着呢,或许...留下来的人真的才是最痛苦的,没有例外。
司徒尚丑过一次,在他拿无尽的泪求着老天把他的夏夏还给他的这一晚。
“你不想和人坐同桌那你想和什么生物坐同桌呀?”
“猫咪还是小狗?要不你把我当只小狗吧,汪!”
“司徒尚你臭不要脸......”
“司徒尚,我是看到那些人那么欺负你我心疼你......”
“你喝奶茶吗司徒尚......”
“司徒尚,我喜欢你......”
“司徒尚...司徒尚...司徒尚......”
回忆像是从过去穿梭到了现在,不断在司徒尚脑海里演绎,挥之不去,欧阳夏清脆奶呼呼的声音清晰反复,他不愿再想,越不想那个意识就越强烈。
“欧阳夏,我只爱你。”
......
不知过了多久,司徒尚哭地太过疲惫,双眼如核桃一般肿大,他蹲在墙角,然后听到抢救室的门“啪嗒”打开,司徒尚抬头去,里面的病床被几个人一同推出来,旁边挂着吊瓶,司徒尚跑过去扶在床边,他看着欧阳夏那张惨白失神的脸,口鼻被扣上氧气罩,突然的,司徒尚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干涩的眼睛再度湿润,他把头埋到床边,呜咽地像个小孩子。
“麻烦家属让一让,病人需要送到重症ICU,12小时内不得打扰。”护士说完,司徒尚抓在病床的手就被扒开了,他眼睁睁看着欧阳夏被推走,扭头问医生:
“他...还好吗?”
医生双手落在一起,意味深长:
“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还需要心电监护仪进行持续观察,稳定下来的话就好了。”
“那,稳定下来...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司徒尚害怕听到他不想要的答案,可偏偏就是那个答案。
“什么时候醒,我们也不知道,他意识太薄弱了,如果恢复意识还要看他自己,我们无法干涉。”医生说完就离开了,司徒尚愣在原地,一会儿,有个护士又过来拿着一部手机递给司徒尚:
“你好,这是病人的手机,现在交给家属。”
司徒尚捏着欧阳夏那个皮卡丘图案手机壳包裹的手机,屏幕摔出几道裂痕,他滑开手机,手机壁纸是司徒尚之前拍过的写真照片,欧阳夏不给手机设置密码,他可以随意翻看。
他今天...是去找司徒糜处理事情的,偏偏就出事了,所以...欧阳夏出事和司徒糜有关?司徒尚咽下一口黏腻的唾液,他不敢相信,司徒糜竟然因为一个股份做出如此过分的事情,为了证实一下,司徒尚找到了欧阳夏和司徒糜的聊天记录,司徒糜发给他一个位置,说什么一手交账本一手交股份转让书,那转让书现在在哪?账本又是什么,他把欧阳夏尽可能存东西的软件都打开了一遍,什么都没有,但他在图库里看见了一下照片,三四张欧阳文冰被打的淤青受伤的照片,还有若干张账本照片,他大致看了看,认出那是司徒糜的字迹,都是记录他脏账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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