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仔细回想了下,他确实舔狗。白轲不爱他的时候他还自残威胁过白轲,在心脏处拿刀刻她的姓氏,卑微地乞求她:“我把我的心给你,你喜欢我好不好?”
这种自残威胁他人和自己在一起,不答应就一刀捅死自己的办法——不仅舔,而且狗。
但是不得不说也很管用。
白轲确实答应和他在一起了。
“好吧,”谢熠城承认,又补充道:“不过我只舔你一个人。”
白轲笑着嗯了声,看来她做那种荒诞离奇的梦也不是没原因啊。
看完海后,白轲提议去世外桃源,谢熠城笑着问她,“世外桃源在哪儿?”
白轲说她心目中的世外桃源在小乡村,就像陶渊明写的那首桃花源记。
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
白轲想去,谢熠城自然带她去了。
两人上了山,步行数十米后,崎岖不平的泥泞小路变成了一片平坦宽广的土地,一排排整齐的房舍映入眼帘,田间小路交错相通,鸡鸣狗叫在小乡村到处都能听见。
这儿远离了大城市的喧嚣和灯红酒绿,只有独属于小乡村的宁静与纯粹。乡下村民热情好客,为了款待大老远而来的两人,做饭前还特意杀了只咕咕直叫的老母鸡。
白轲连声道谢,也不好白吃白住,次日一大早就跟着农民伯伯去水稻田插秧。
谢熠城不想让白轲受苦受累,提议脏活累活自己来干就好,让白轲回去休息。白轲却不同意,执意要自己干活,谢熠城也不好勉强,只好忍着心疼,两人一同插秧。
两人下地干活前都换了身耐脏的衣裳,谢熠城穿着一身黑,从头到脚都是黑的,只有裸露在外的皮肤天生冷白皮,白得晃眼。
白轲看到他穿黑衣就想到了一句古话:男要俏,一身皂。心道古人诚不欺我也。
谢熠城穿白衬衫时是清新俊逸的白衣翩翩公子,一身黑则像位潇洒不羁少年郎。
在一众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中,身高腿长的少年成了道相当靓丽的风景线。
农民伯伯教两人如何插秧,谢熠城一学就会,上手极快,白轲比他略逊一筹,谢熠城一大片稻田快插完了,白轲还只插一半。
有个农村小伙过来教白轲,“白姐姐,你插歪了,”他拿过一根水稻,给白轲做示范,“而且插秧最好是两根手指,并且不是向下插,而是横着贴,这样才不会飘苗。”
“受教了,谢谢。”白轲冲他礼貌微笑。
插完秧的谢熠城直起腰时就看到了这么一幕,白轲和那农村小伙靠得很近,那小伙笑出八颗牙齿,热情耐心地教着白轲插秧。
谢熠城脸色一沉,心中极其不是滋味,他深深吸了口气,极力压抑住满腔醋意,可呼吸吐气间都满是酸味。醋坛子被打翻,这股酸味就怎么也压不下去,谢熠城忍不了,快步上前推开那农村小伙,“离她远点。”
那小伙明显吃了一惊,被他推得差点摔倒在水稻田,白轲不满于他这不礼貌的行为,警告意味十足地喊了声,“谢熠城。”
谢熠城闷哼一声,小声嘀咕:“谁让他靠你这么近。”瞥见白轲神情愠怒,又急忙补充了句:“对不起……”语气格外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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