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熠城眼神一凝,似乎想起了令他作呕的回忆,一脸的反感和厌恶。他不愿多说,寥寥数语道:“我妈想亲他,他不让……”
白轲懂了,“你妈可真不是东西。”
谢熠城笑了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将手伸进裤兜,摸出那把折叠刀,拿过果盘里的一个苹果给白轲削起皮来,边削边状似无意道:“我刚才洗澡换衣服的时候没看见你那部手机,白……你知道去哪儿了吗?”
虽是疑问的语气,可他脸上半点困惑之色都没有,手上利落地削着苹果皮,那双眼睛却没看苹果,而是直勾勾地盯着白轲。
白轲被他盯得一阵心虚,都不敢找借口隐瞒了,“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谢熠城咧嘴一笑,“拿到了手机,白会怎么做?是打电话喊人求助,还是报警?”
白轲沉默不语,老实说她还没想好。
谢熠城不再看她,专心削着手头上的苹果。他刀工相当精湛,削出来的苹果皮薄薄一层,又整齐又均匀,像一条细长的彩带。
白轲盯着他削苹果的动作,准确来说是盯着他那只握刀的手,修长有力,指关节的骨感特别强,给人一种劲力暗蓄其中的感觉,让白轲不禁忆起了这么一双手掐她脖子时,那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她这一辈子都不想再体验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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