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谢熠城给她解开铁链子,还再三保证了绝对不会逃跑,可谢熠城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无论怎么好言相劝他都不愿意。
白轲也恼了:“喂,我真的是好心!我只是想帮你涂药,你脸伤成这样也是我弄的。”
谢熠城笑着嗯了声,却仍旧不为所动。
白轲有些烦恼,“我说了我真不会跑的,你是不相信我了吗?”
谢熠城不置可否,“你的一句承诺,不过是上嘴唇和下嘴唇相碰撞而已。如果要我承担你会逃跑的风险,松开你让你给我涂药,那我觉得没这个必要。”
他边说边给伤口消了下毒,又从床头柜里翻出一瓶红花油,潦草涂在了淤青处。
“白……我现在对你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至于其他,我什么都不需要你来帮我做。”
他这一番话字字句句都戳着白轲心窝,纵使她心思再粗,也被谢熠城伤到了,心里的憋闷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谢熠城说得其实还挺有道理,白轲完全无法反驳,因为她确实有过失约的时候,对他许下的承诺,也大多是出尔反尔。
想到这,白轲就不禁惆怅起来,谢熠城现在的警惕性这么高,她这次又该如何逃之夭夭?让她一辈子都待在鸟笼里,和被判无期徒刑又有什么区别。而且坐牢还比这好上一点,至少不用被锁上双手双脚。
该怎么办……
无论怎么伤他心谢熠城都不会死心,让他改改这要人命的占有欲他也肯定改不掉,白轲是真的一筹莫展了。
有一个人喜欢你,是好事。可这么疯狂到病态的喜欢,就不见得是好事了。换谁都无福消受吧。会疯吧……
许是白轲脸上的忧郁太过明显,谢熠城出声询问:“在想什么?”
白轲却不想搭理他,闭上眼睛不说话。
谢熠城多半能猜出白轲在烦扰什么,他也闭了嘴不再说话,给脸涂好药后将瓶瓶罐罐放回原处,一声不吭地起身走了出去。
等他离开后白轲才睁开眼,不死心地又挣扎了两下子,无果后才停止动作,目光四处搜寻着可供逃跑或与外界联络的工具。
身上的衣服全被换了套新的,原本放在裤兜里的手机肯定也被拿走了,钥匙什么的白轲也没看见,不过百分百也不会被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白轲幽幽叹了口气,这下可如何是好,逃跑都似乎变得不切实际了。
“白,在看什么呢?”冷不丁响起一道声音,白轲吓了一跳,循声望去,只见谢熠城手中端着个托盘,慢条斯理地朝她走来。
“让我猜猜,是在找什么东西吗?”少年歪了歪头,脸上带笑,眼底却殊无笑意。
白轲看着他这幅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就有些发怵,“没找什么啊,随便看看而已。”
谢熠城眯了眯眼睛,似乎能洞察白轲内心一般,颇为失望道:“白又在骗我了。”
闻言白轲有些心虚,移开了和他对视的目光。谢熠城一语道破:“是在找手机吧?”
白轲不说话了,谢熠城又道:“反正不是找手机就是在找钥匙,我还不了解你么……”
白轲没话说,谢熠城不紧不慢地走到床边,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一手从夹克外套里摸出手机,一手伸进领口扯出钥匙,显摆似的在白轲眼前晃了晃,“看,都在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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