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航屁股都还没坐热,一听这话急了,“不是,只有小姑娘上厕所才喜欢结伴而行吧,彭瑞你一个大老爷们咋还要叫人陪……不会是要夏明杰给你把着尿吧?”
闻言夏明杰噗嗤一声笑出声,彭瑞瞬间黑脸,瞪着高航,怒极反笑,“哈哈哈是啊,他不替我把着,老子还尿不出来了。”
“…………”高航无话可说,彭瑞冷哼一声,站起身一把拎住夏明杰后领,跟拎小鸡仔似的,臭着张脸拎着人走了。
高航切了声,“真小气。”
白轲已经有挺长一段时间没来上课了,高航感觉她座椅上都落了层灰。
白轲不在他也没心思好好学习,总是隔三差五就逃课,反正来学校又不会看见她,这学还有什么好上的。
高航趴在她的课桌上,闭上眼睛深深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白轲。
少年脸上情绪寡淡,再次睁开眼时,凝重忧愁的情绪从他眼中倾泄而出,也不知道阿轲到底去哪了,碰上什么麻烦事了吗?高航闷闷不乐地想着,感觉看不见白轲后,他似乎变成了悲观厌世的抑郁少年,她不在,活着还真是一点意思也没有。
“唉……”高航叹息一声,摸摸裤兜想要抽烟时,却只摸到了一个空烟盒。
下课铃叮叮打响,高航二话不说站起身,去小卖部买了两包烟,然后孤身一人来到天台,趴在栏杆上郁闷地抽起烟来。
面对外人时高航还会嬉皮笑脸的伪装一下,一个人独处,也就没什么好伪装的了。少年脸上面无表情,垂眸望着指尖燃烧的香烟,眼底是无尽的幽幽暗色。
这烟抽起来还挺呛鼻,不过高航并不在意,又猛吸了一口,他买的是最廉价的劣质烟,倒也不是因为缺钱,可能仅仅是没那么想活命,故意买来作践身体罢了。
自从高航他爸死后,高航的烟瘾也就越来越大,原本浑厚爽朗的好嗓子都因为烟抽多了,慢慢变成了低沉沙哑的烟嗓。
高航吐出一大圈缭绕的烟雾,在星光明灭中又吸了一口,然后将还闪着火星的烟头一把握在掌心。疼痛中夹杂着快感。
冷风吹过,打火机燃起的火苗被吹灭,高航不耐烦地啧了声,用校服外套挡着风,皱着眉将又一根点燃的烟往嘴里送。
少年就这么倚在栏杆上,抽着一根又一根的劣质烟,此时天台上只有他一个人,高航形单影只的背影显得颓丧又消沉。
他无聊的将打火机抛在空中又稳稳接住,掌心上留有不少被烫伤的痕迹,等他烟抽够了临走时,地面上剩下了一大堆烟头。
压根不想去上课,她又不在教室。
高航这么想着,双手插兜在校园内四处闲逛,上课铃早已打响,走廊上没有一个学生,高航在经过一间被废弃的器材室时,隐约听到了器材室的铁门后传出敲打声。
他脚步一顿,皱眉凑到门口去听,高一那熟悉又结巴的声音同敲门声一同响起。
“有,有人吗?外面有……有没有人?”
被人锁在器材室内的高一不折不扣地敲打着铁门,“请,请,请问有……有人吗?”
高航眉头紧锁,听得心头火气,正常人会被锁在器材室吗?一看就是被人耍了。
“有人吗……”高一被锁在这一下午了,他不死心的继续喊道,“有,有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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