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熠城眉眼弯弯地应了声好。
然后游浩暂且保住了性命,白轲的人身自由却不保了。
她被谢熠城囚禁起来,脚上被拷上了铁锁链,双手也被银手铐禁锢住。
谢熠城这次做得又绝又狠,白轲感觉就差没给她脖子上套个狗项圈了。
“我他妈不是都答应和你继续在一起了吗!?”白轲不想让他锁着自己,却又搞不过他,心里真是苦逼到了极点。
“白,我记得我也说过……”谢熠城无视她怒气冲冲的表情,嘴角的笑温柔得近乎诡谲,“以后你要是再背着我去勾搭别人,那就别怪我拿锁链拷住你这儿。”
“我不过是说到做到而已,”谢熠城带有薄茧的手掌按住了白轲戴着镣铐的脚踝,“白……这是你咎由自取的。”
白轲没说话,红着脸和耳朵往床上一躺,这一晚上都没再理他。身上冷冰冰的铁链让她这一觉睡得极其不舒服,白轲第二天醒了个大早,糟心地发现身上的破布衣服被人换了,但手脚上的镣铐都还在。
“……”白轲表情扭曲片刻,气得感觉头发丝都在冒青烟,“这混蛋!”
就在这时,一大早就让白轲头顶冒青烟的“混蛋”回来了,“早呀白~”
谢熠城声音软乎乎的,脸上也带着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他双手端着一盆洗脸水,瞧着白轲脸色关切道:“白……你看起来怪怪的,脸怎么这么红?昨晚没睡好吗?”
白轲又羞又恼,没吭声,实在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又躺回床上闭着眼睛睡觉。
“?”谢熠城虽满头问号,但也毫不在意,他将洗热水放置在床头柜上,拧干盆里的湿毛巾,笑着就要去擦拭白轲脸颊。
结果刚碰到,白轲就翻了个身一抬手,将他手中的毛巾拍落在地。
谢熠城一愣,还以为白轲是不小心,弯腰捡起地上的毛巾,放在热水里搓了搓,搓干净后再次要给白轲擦脸。
白轲偏头一躲,睁开眼瞪他,“这像什么样!我自己没手不会洗脸吗?”说着把手铐往谢熠城跟前一送,“给我解开。”
谢熠城嘴角的笑僵了片刻,他不笑了,一言不发的将洗脸盆端走,再次回来时轻轻抬起白轲下颌道:“没关系,白不想洗脸就算了,反正你再脏我也不会嫌弃的。”
白轲:你妹的我是不想洗脸吗?!
白轲心底疯狂呐喊,面上却高贵冷艳的嘁了声,扭过头不让他的手碰到自己。
白轲这一行为无非就是心里有气想撒气罢了,落在谢熠城眼里却成了白轲反感自己、讨厌自己,都不愿意让他碰一下了。
嗯……没错,谢熠城其实是颗玻璃心,不对准确来说,是白轲一个人的玻璃心。他面对别人的恶意时可以刀枪不入,唯独白轲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让他万箭穿心。
谢熠城瞧她这“冷漠”的态度,那颗脆弱的玻璃心又狠狠碎了一地,他心口泛起一阵苦涩来,而心中的小人在苦涩过后,硬是忍着苦味去把他心底碎了一地的玻璃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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