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航压着脾气,“小兄弟,你讲话语气能不能好听点,搁我这兴师问罪呢?”
谢熠城冷峻的眉眼沾染上几分戾气,他冷声重复:“我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高航也来了火:“关你屁事啊。”
谢熠城冷眼瞪他,恶声恶气地下达逐客令:“这里不欢迎你,走开!”
“呦呵?”高航气笑了,“老子他妈想走就走,医院你家开的啊?”
钢铁碰硬石,一下就擦出火花。两人视线相触,如同鞭炮噼里啪啦的被点燃,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两人开始互殴起来。
高航身手不错,和谢熠城打架丝毫不落下风,两人一拳又一拳的过招,一时还分不出高下来。
高航挡住谢熠城砸来的这一拳头,压着火气沉声道:“差不多得了兄弟,你特么还穿着病号服。”
谢熠城没理他,一心只想发泄心中的醋意。高航怕碰到他刚缝好的伤口,手头上不敢动真格,只好嘴皮子上耍点威风:“你他妈和我打架?肾不想要了是不是?你该庆幸你今天挨了一刀,毕竟老子不欺负伤员。”
谢熠城咬着后槽牙:“你b话真多。”
这场架双方没能拼个你死我活,因为打到一半白轲跑出来制止了。她替谢熠城给高航道了句歉,然后捏着他的耳朵尖,把这惹事生非的臭小子拖回了病房。
“我真是服了你了啊谢熠城,今天刚缝完一刀你就跑去和人打架?”白轲真是气得牙痒痒,“你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分寸,硬要打架也别挑我房门外打啊。”
“……”谢熠城嘴唇抿得死紧,红着耳朵不说话。白轲见他沉默更心烦了,揪着他红到滴血的耳朵又狠捏了一把,“说话。”
谢熠城被捏得轻哼一声,闷声闷气地开口道:“谁让他从你病房里走出来的,想到他刚才和你待在一起,我就气得想打他。”
白轲被他语气中的浓浓醋意糊了一脸,脸都快僵了,“牛逼啊熠城,这你都吃醋?一天天屁大点醋都吃怎么也没见你酸死。”
白轲放开他可怜的红耳朵,双手交叉抱于胸前,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样子盯着他。
谢熠城颇为哀怨地看了白轲一眼,心中腹诽没被酸死也要被这满缸酸醋淹死了。
白轲读懂了谢熠城这哀怨的小眼神,主动开口解释道:“你放心,高航他就是过来给我送个作业,我俩连肢体接触都没有。”
谢熠城紧绷的神色松了松,“真的?”
白轲叹了口气,“真的,对天发誓。以你这醋劲,我特么哪敢让别人挨着我啊?”
谢熠城微微翘起嘴角,伸手勾住白轲的手指,“那就好,你只能挨着我一个人。”
白轲动了动嘴唇没说出话,谢熠城继续说道:“你当然不能和别人有肢体接触,最好连眼神交流都不要有。你是我的,我只希望你的眼中只有我一个人,只看得见我。”
白轲将手从谢熠城掌心抽出,屈起手指在他脑袋上敲了敲,笑骂:“想屁吃呢。”
谢熠城毫不介意地重新拉回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深情一吻,“我只想你。”
白轲:“……”
白轲瞪了这恬不知耻的家伙一眼,她深知谢熠城的尿性,你越跟他搭腔他越来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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