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更加汹涌的夺眶而出,谢熠城慌了神,他忍着疼痛撑起上身,将哭泣的白轲抱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小孩子一样,“别哭好不好?你哭得我好心疼……”
白轲感激涕零得话都说不出来,她幼年丧父,又从小被母亲抛弃,她连人生中最完整的父母之爱都没有得到过,但在谢熠城这里,她却体会到了被人呵护在手心的感觉。
“白,我说过的……我生来就是为你而活着,你就是我存在的意义……说实话,今天捅自己一刀把你给救了下来,我真的非常开心,能保护你是我莫大的荣幸。”
人性中的某一种感情纯粹到极致就是神性,谢熠城在这方面可谓是凌驾于众人之上,他对白轲的情感浓烈得超出一切,他可以拿自己的血肉铺路,脊梁筑墙,为白轲遮风挡雨,只愿她这一世平安喜乐顺遂无忧。
白轲感觉自己的心柔软得不像样,像是被谢熠城拿羽毛在心尖尖上轻轻搔过。她一时不知如何表达心中的悸动,只抬手在谢熠城脑袋上摸了摸,破涕为笑道:“净说些鬼话,你要真因为我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谢熠城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没事,坏了一个肾我不还有个肾么。”
白轲瞪了这不惜命的家伙一眼,声音猛然拔高:“肾!肾对一个男人是多么重要!谢熠城,命是你自己的,你不要总对自己的身体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谢熠城小声反驳:“我命是你的,我活着就是要拿命保护你的安全。”
白轲头疼得捂住了额头,谢熠城见此凑上前来冲她邪笑,声音都饱含笑意:“白,你别这么愁……我知道有个健壮的身体才能保护好你,我心里有分寸的。”
一个身材高大戴着口罩的男人走了过来,白轲盯着他看了半晌才认出这人是谢越泽。
“你怎么过来了?”谢熠城脸上带着被打扰的不悦,他还没享受够和白轲的二人世界。
“看看你死没死。”谢越泽摘掉口罩在病床前站定,他的长相是和谢熠城截然相反的清秀,秀气但并不女气。
“那俩烂人怎么样?”谢熠城边问边揽过白轲的肩让她在病床坐下。
“熊鹏被抓回了警局,曹磊那个老奸巨猾的狗东西偷溜走了。”曹磊就是那个心狠手辣的刀疤哥,人送外号刀哥。
谢熠城嗯了声脸色不太好看。曹磊是个前科累累的不法之徒,蹲过几年牢,前两年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刑期还没满就被从监狱放出。熊鹏被逮到后没几下子就将同伙供了出来,刀疤哥又成了在逃通缉犯。
当时白轲晕过去后,曹磊并没有如约放人,他知道白轲报了警,并不想轻易放过这坏他好事的臭娘们。而被打成猪头的熊鹏一心只想往死里整谢熠城,见这小子挨了一刀便趁人之危拿起木棍上前要揍他。
就在这时,谢越泽手持枪/支及时赶了过来。他举着枪,黑漆漆的洞口对准了熊鹏脑门,这傻大个当即吓得腿都软了。
谢越泽在他惊惧的眼神中扣住扳机朝他开了一枪,boom的一声枪响子弹故意偏着熊鹏脑门擦过,“想活命就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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