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倩差点吓尿了,身体抖得和筛糠似的,脸吓得惨白,身子也由于长时间的捆绑红得充血,白轲瞧她这凄惨的模样实在于心不忍,道:“熠城,给她松绑。”
谁知谢熠城看都不看她,坚定地摇头拒绝,“抱歉白,这个不行哦。”
白轲盯着他紧致的下颌线,感觉有些头疼,“那你要绑她到什么时候?”
谢熠城语气里丝毫可以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到我解气了为止。”
白轲叹气:“等你解气估计杨倩都成一具骷髅了……”
谢熠城闻言笑了笑,估计是想象到杨倩变成了一具白花花的骨架,将“这不更好”四字明晃晃地挂在了眼角眉梢。
白轲有些忧愁地看向衣不蔽体的杨倩,也不知道她衣服被扒去哪里了。白轲扫视了一圈没看到,而她自己又只穿了一件卫衣,无奈之下只好对身穿夹克外套的谢熠城说:“把你外套脱下来给她盖上。”
谢熠城闻言脸色一变,紧紧抓住白轲给他新买的衣服,将头摇成了拨浪鼓,“不行这可不能弄脏了,这是你给我的。”
白轲这下有些恼火,神情也变得愠怒,谢熠城偷偷瞄着白轲脸色,在她发火前及时甩锅到了那个手持相机的高大男人身上,“越泽,她衣服可是你扒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脱外套下来给她披着。
谢越泽心想:不是你要我扒的吗?
但他面上不敢多说一句不是,二话不说的脱掉自己的风衣外套给杨倩盖着了。
白轲看着这两人的互动,感觉谢越泽面对谢熠城就像条忠犬似的,说一不二。
“你俩究竟什么关系?”白轲好奇地看向谢熠城,眼神里满满的探究之意。
谢熠城被她那一脸你俩有猫腻的表情搞得有些懵,“唔,没什么关系啊。”
白轲沉吟片刻打了个不太好听的比喻:“假如,我说假如啊……你要是哪天杀人了,你是主犯,那他一定是从犯。”
谢熠城被她这番话说笑了,借机大喇喇的也将自己心里话说了出来,“白,你放心,以后你杀人我就帮你递刀,你放火我就给你盯梢,你被抓了我就替你顶罪。”
谢熠城说话时语气戏谑,但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却深情似海,他收敛了笑意,一字一顿地说:“无论你做什么事,好的还是坏的,我都会支持你,在背后保护你。”
白轲表情一僵,被他这突如其来且毫无三观的情话弄得哑口无言。该死,话题怎么扯到这来了,她就不该打那个比喻的。
杨倩自从差点被挖眼珠子后就变得格外安分,眼睛只盯着灰尘扑扑的水泥地,不敢再抬头看白轲一眼,更别提瞪她了。
谢越泽见她终于不再闹腾长舒了口气,收起相机退到了墙边的一个小角落,安静地充当起了毫无存在感的背景板。
白轲来到对水泥地散发怨恨的杨倩跟前,蹲下身撕开她嘴上贴着的黑胶布,沉着脸开口:“杨倩,ID为浅笑心柔的账号就是你吧?你干嘛要在网上发贴造谣我?”
杨倩嘴上的禁锢终于被解开,她张嘴大口呼吸着空气。吃一垫长一智,这回她学聪明了,没再当面对着白轲释放恶意,而是呜呜呜地开始装起了可怜:“阿轲……你在说什么啊,怎么会是我呢……再说了,纸是包不住火的,你自己做过的事,就算这次不被人曝光,以后也会被别人曝光的。”
谢熠城冷笑,“可真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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