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轲点点头走上前,跨上后座,铭记谢熠城的话时刻保持着与他人的接触距离,一辆不是很大的摩托,两人中间硬是让白轲隔出了一道泾渭分明的分界线。
“你挨我这么远干嘛,”高航回头看了眼,“我开车比较快,你别摔着。”
“放心放心,开好你的车就行。”白轲调整好坐姿,话刚说完摩托车就像一阵风似的从马路上呼啸而过,速度快得白轲耳边呼呼呼的全是风声,连自己咆哮着叫高航开慢点别飙车的声音都没听见。
从学校到医院一小时的路程硬是被高航缩减了一半,人仰马翻的一顿闹腾后,白轲总算在精神恍惚之前到了医院门口。
“卧槽不行……”白轲脸都被风吹僵了,她捂着胸口,踉踉跄跄的下了车,“我他妈快吐了,这坐的是火箭吧我去。”
开这么快高航明显也不太好受,不过他的精神状态倒比白轲要好很多,一下车还有精力对这辆粉红色的摩托开骂:“破车!特么一辆摩托开得比火箭速度还快!踏马这么快你怎么不飞上天飞出银河系呢操!”
他怒气冲冲的骂完还踹了车一脚。
具体动作是手叉着腰,抬高长腿,然后勾起脚尖,和小姑娘撒娇似的轻轻踢了一脚车轮子。
一个一米九的猛男做出这种动作画面真是不要太美,白轲呕的一声看吐了。
等她吐完高航还搁那意犹未尽的对着摩托车“撒娇”,白轲实在看不下去了,抹了抹嘴大跨步上前,用力一脚蹬在了车上。
“砰”的一声,摩托应声而倒。
“……”
看着高航那一脸心疼得和痛失挚爱的表情,白轲心里舒畅多了。
——
医院内,夏明杰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他身上的伤已经好多了,没有再全身上下缠满绷带,但他那只骨折严重的手臂依旧打着石膏,估计没个两三个月恢复不了。
自从夏明杰出事后,彭瑞一有机会就会去医院看望他,次数频繁的奇怪。
彭瑞搬了把椅子安静地坐在病床前,夏明杰休息时他总是这么默不作声的守在他边上。彭瑞望着夏明杰那张面色苍白的脸,眼含心疼,还含着几分别样的情愫。
就这么望着望着,终于,他忍不住摸了摸夏明杰的脸,捋起他额前没有修理的、过长的碎发,在他额上印下一个吻。
轻轻地,饱含情愫的一个吻。
夏明杰似有所感地动了下眼皮子,却并没有睁开眼睛。彭瑞吓得呼吸都屏住了,偷亲成功之后做贼心虚地坐了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夏明杰迷迷糊糊地醒了。他眼眶有些湿润,醒后第一反应就是看向自己打了石膏的手臂,接着叹了口气,怅然所失地道:“我刚才做了个梦……”
彭瑞的表情不再凝重,他舒展开紧皱的眉头,柔声道:“嗯?梦见什么了?”
“梦见之前参加校运会,你和我一起打球赛,咱俩赢了个冠军。”夏明杰语气挺低落的,他避开彭瑞的目光扭头去擦眼角的泪,“但我现在打不了篮球了……”
彭瑞听着心都揪了起来,突然张开双臂抱住他,手轻轻拍着夏明杰的后背,歉意地道:“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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