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本质上是具有反社会人格的人,有着异于常人的占有欲和毁灭欲。
谢熠城时常渴望发生可怕的大灾难,方圆几英里内所有人都在混乱中从此消失,而他最喜欢的人和自己死在一起,死在他怀里,以死亡的形式永远留在他身边。
这样他就不必担心白轲离开自己时会去哪里,因为死后她哪也去不了。活在这世上白轲总有一天会逃离他的身边,只有死在一起两人才会永永远远不分开。
单是想想能和白轲共同迎接死亡,一起走向地狱,谢熠城就感觉幸福的火焰在身体里燃烧,幸福得简直要爆炸了。
“白,只是走向地狱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和你死在一起是一种享受呐,在我看来死亡不过是一场美妙的体验呢。”
白轲肩膀处抵了个黑色的脑袋,谢熠城说出的话像是往耳朵里灌得毫无章法的风,白轲被凛冽刺骨的冷风吹了个透心凉。
她皱眉看向窗外,夜色阴沉无比,天上不见明月也没有繁星,一眼望去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黑黪黪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可是我不想死,也不希望你死,好好活着不好吗?谢熠城,人死如灯灭,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哪还有什么地狱之路让你走。”
白轲语重心长的劝诫着,谢熠城却不以为然的嗤笑一声,他干燥的嘴唇在白轲颈部摩挲,急促的呼吸擦过她裸露的肌肤,带着烫人的炽热,“白,你没有死过,也没有死人告诉过你死后没有地狱,不是吗?”
白轲下意识摇头,反应过来后气急败坏地瞪了他一眼。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像个木桩子一样,杵在这里听这神经病满嘴屁话,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推开他,反而还义正言辞的跟他讲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
白轲叹了口气没说话,她心里乱糟糟的,种种思绪在她脑海内纠结成一摊浆糊。
最终,白轲心情复杂的拿出手机联络了下心理医生,然后一言不发地往门外走去。
谢熠城紧随其后,见她开门要走连忙拉住了她手腕,“别走了好不好?这么晚了,跟我一起睡吧。”
白轲看了眼规格不大的病床,心想这床这么小睡得下两个人吗?
谢熠城看出了她的犹豫,直接将白轲拦腰抱到床上,强势地对怀里人说:“就算睡不下也要和我一起睡,我不会让你走的。”
白轲无可奈何的和他同床共枕了,只是谢熠城睡觉相当不规矩,总是三番两次对她动手动脚,白轲忍无可忍地警告了他一次之后,谢熠城总算是停止了占她便宜的动作。
白轲心力交瘁的闭上了眼,不一会儿就就进入了梦乡,谢熠城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毫无睡意,身边躺了个自己心心念念的宝贝,那效果堪比在他身边放了颗定时炸弹。
谢熠城翻了个身背对着白轲,本意是想平息下自己的欲望,但很快他就发现毫无用处。关灯之后黑暗放大了他嗅觉的灵敏,他闻到了白轲身上独特的体香,气味极富挑逗性地包围着他,令他无法自拔着迷沦陷。
“我操!”谢熠城彻底暴躁了,他像诈尸一样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低低地感慨了句,“怎么办,我忍得血管都快爆炸了……”
然而就算是要爆体而亡谢熠城也不得不忍下去。借着稀薄的月光能看到他剧烈起伏的胸口,一双眼睛像狼狗一样,即使在黑暗中也闪烁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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