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死人才会永远听话。]
谢熠城捂着脑袋,黑眸盯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白轲,眼神如同淬了毒般阴狠。
折叠刀在他手中耍杂技似的翻转数下,黑发少年蹲下身,持刀逼近白轲的面庞。
她的脸色发红,但嘴唇却无比苍白。谢熠城用刀背轻轻拍了拍白轲的脸,“白……像他那种恶心的人,怎么有资格靠近你?”
白轲似有感触般动了动,锋利的刀刃差点割伤她的肌肤,谢熠城迅速收回了手,手指一挑,将折叠刀藏入了上衣口袋中。
黑发少年将地上的人打横抱起,低头轻轻吻上了白轲苍白的嘴唇,怀着虔诚和小心翼翼的心态,如同对待最宝贝的艺术品。
……
白轲睡了个天昏地暗,醒来那会整个人都是懵的,满脑子的我是谁我在哪儿。
她捂着昏沉的脑袋坐了起来,发现额头上被敷了一张退热贴。白轲左看右看,这里是自家公寓,而床边,站着个黑发少年。
“醒了?”谢熠城声音凉丝丝的。
白轲没理他,翻身就要下床,却被谢熠城制止住,他一手握住白轲手腕,一手去端床头柜上的那杯感冒药,“先喝药。”
白轲甩甩手,可却甩不动他。谢熠城舀起一勺药抵在了白轲唇边,这感冒药看来是刚泡好没多久,还冒着丝丝热气。
白轲不肯喝,扭过头道:“游浩呢?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你现在带我去见他。”
谢熠城不置可否,只道:“先喝药。”
白轲皱眉,“喝完药就带我去见他?”
“为什么要皱眉啊……”谢熠城答非所问,“怕苦吗?”
“什么?”白轲一脸莫名其妙,“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让你带我去见游浩。”
谢熠城却置若罔闻,自顾自道:“这药不苦的,我给你加糖了。”
“你他妈……”白轲想撞墙的心都有了,跟他沟通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知道这家伙是故意的,白轲索性用行动来说话,她从谢熠城手中抢过杯子,往地上一砸,杯子是塑料的并没有摔碎,不过杯中的感冒药全洒到了地板上。
谢熠城神情微变,“为什么要摔杯子?不喜欢喝加糖的药吗?”
白轲瞪着他不说话,谢熠城叹气道:“好吧,你不喜欢那我再泡一杯。”
“等等,”白轲出声喊住他,“你要是不带我去见游浩,再泡多少杯我都不会喝的。”
“你就这么在意他?”谢熠城终于没再答非所问了,阴着张脸整个人戾气横生。
“你真的是脑子有病,”白轲愤愤骂道,说话的同时眼圈也开始发红,“他死了你也不会好过的,你他妈是疯了吗杀了他?!”
白轲的情绪在崩溃边缘,她突然伸手抓住谢熠城,整个人颤抖不已,说话都开始前言不搭后语,“你就是个疯子……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没有把他做成人彘对吧?”
谢熠城装聋作哑,一动不动。
白轲扯着嗓子,声音嘶哑:“你快说啊,你快说你没有杀他,他没有死你就不用坐牢了,你快说他还活着……快说啊谢熠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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