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着嘴角,笑得一脸无害,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孩子气的男孩,“我会乖,也会听话……所以你不要跟他们走好不好?”
谢熠城的手眷恋地在白轲脖颈处游走,他指尖一挑,手指竟划过白轲肩头钻入了她的衣领口,白轲又狠狠抖了一下,抓住在她胸口作乱的手指,“谢熠城,你怎么莫名其妙的,我又不是幼儿园的小朋友,你以为谁给我颗糖我就会傻乎乎跟着谁走吗?”
谢熠城不说话,只是歪头看她。白轲见他还算冷静,没有要发疯的趋势,便耐着性子跟他讲理:“而且人生注定会有悲欢离合,我不可能陪你一辈子,等我哪天走了,你难不成还要把我断手断脚强留下不成?”
白轲愤愤不平,然而当表情阴沉的少年听到她的话一声不吭的找来条锁链时,白轲心头的那股愤怒瞬间被恐慌所替代。
“断手断脚的你会疼,我真希望你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
“只能依靠我,只有我。”
“你tm有病!”白轲都不知道谢熠城是什么时候把这条铁链子藏在家里的,她可不想被锁上双脚,害怕得直往后躲,“你走开!”
谢熠城没走,反而还靠得更近了,他手握明晃晃的铁链条,咧着嘴角笑得一脸开心,“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每次看见你跟别人接触时,我都恨不得把你锁起来。”
谢熠城撕下伪装,将病态阴暗的内心彻底暴露在白轲面前,“我忍不下去了,也不想再装了。摊上我,你的世界就只能有我!”
白轲真是被吓得不轻,“你别过来啊!”
她要跑!白轲心中警铃大作,再不离这小疯子远点,她人身自由都要被剥脱的。
白轲跳下沙发,急得连鞋子都没穿,赤着脚就往公寓大门跑,然而当她跑到公寓门前却悲哀的发现门上了锁而她还没钥匙时,白轲气得一巴掌就往自己脸上招呼了过去。
她脑子被门夹了吧?
为什么要跟一个深井冰讲道理?
谢熠城悠悠上前,朝白轲晃了晃手中的钥匙,“真抱歉啊,你出不去了。”
白轲捂着被扇红的一边脸,靠在门上,一脸沉痛:“妈的……怎么在你这?”
闻言谢熠城轻笑一声,“啊,这钥匙是你踩到香蕉皮时掉出来的,被我捡到了。”谢熠城笑得相当欠揍,语气也自带嘲意:“话说白可真是不小心呢,那样都能摔……”
当黑发黑眸的少年将扒在门上的人拥入怀中时,白轲的手指还不死心的扣着门锁做最后的挣扎,“别扒拉我!”
谢熠城漂亮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他咧着嘴角将白轲扣在门上的手指一根又一根的扒拉开来,“没用的哦。”
他说这话时语气带笑,气得白轲直搓后槽牙,往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谢熠城疼得皱起眉,却将白轲抱得更紧了,步履坚定地朝着卧室走去。
白轲舌尖尝到了一丝铁锈味,谢熠城都被咬出血了还不肯放开她,倒显得咬人的她像只不听话的狗崽子了,思及此白轲不再咬他,不过一想到等下还要被锁上狗链子,她的表情就难受得和牙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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