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白轲是被热醒的。
身上有什么火热的东西缠住了她,勒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白轲睡眼惺忪地侧身去看,原来是一双手紧紧箍着她的腰。
谢熠城手指纤细,指关节的骨感相当明显,更像是女孩子的纤纤玉手。她试图去掰开,一下子竟还没能掰出来。
没想到啊,看着柔若无骨的,劲还不小。
白轲也不知道谢熠城这是没醒还是装睡,一个真睡着了的人能有这么大劲嘛,她掰了两下没掰开,摇摇谢熠城,“喂,醒醒,你考拉啊睡觉还要抱着树,我快被你勒死了。”
谢熠城睁开眼,漆黑的眸中一片困倦,他貌似真是深度睡眠时的无意识行为,迷迷糊糊地哼唧了声,又闭上了眼,“唔,别动……”
同时手上力度收紧,勒得她更疼了。
白轲眉头拧成了麻花,吃痛地拍拍他手背,“谢熠城,你再不松开我要告你谋杀了。”
拍得有些重,成功把谢熠城拍醒了,手背留下一片红痕。他手指蜷缩了两下,松了点力道,但还是抱着白轲不肯松开,“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习惯性抱着什么东西入睡。”
说着将脸埋进她肩头,声音被捂得闷闷的,“姐姐要是介意的话,那我一个人去睡沙发好了,也就是硬了点,冷了点,我熬得住的。”
“……”话都被你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
白轲张了张嘴,却只是发出一声叹息,很无奈地纵容道,“算了,你别抱太用力就行了。”
“嗯!”谢熠城应了声,在白轲看不到的角度,他嘴角勾起了一抹如狐狸般狡黠餍足的笑。
次日清晨,白轲睡醒时没看见谢熠城的身影,走出卧室一看,原来谢熠城起了个大早爬起来给她做爱心早餐吃,锅铲都快被他抡得冒烟。
听见白轲的动静,他转身一看,腰间系着件咖色的围裙,脸上还沾着点烟灰,像个小花猫冲白轲咧嘴一笑,“醒了啊,早安姐姐。”
白轲指指自己的脸,示意他擦一擦,“你起这么早啊,在炒什么呢这么香。”
谢熠城抬起手背抹了把脸,“在煎蛋,姐姐你更喜欢吃溏心的还是荷包的?”
“都可以,你随便煎吧。”
白轲倒是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能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这孩子捡得值。
谢熠城穿着宽松的白衬衫,腰间系了件咖色围裙,这幅打扮真像那种在家带娃的全职奶爸,有种莫名的喜感,白轲忍俊不禁。
俩人吃完早餐,谢熠城又自觉地收拾好碗筷,马不停蹄地干起了下一轮家务活,白轲也没拦他,任她给自己这狗窝来了个全方面的大扫除。
“忙活一下午了,你不累么?”白轲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果粒橙,拧开瓶盖递给他。
谢熠城额头冒出了点细汗,接过饮料就咕噜噜喝了起来,白轲注意到他竟然长出了喉结,还挺明显,随着他的吞咽上下滚动着。
“不累啊,给姐姐打扫卫生有什么累的。”
白轲环顾一圈,感觉比花钱请家政的效果都要好,谢熠城给她家打扫的一尘不染,地板干净得甚至能反光了。白轲觉得他殷勤得过头,似乎生怕自己不够勤快就会被嫌弃、然后再被扫地出门,所以急切地向白轲展现着自己的利用价值。
“姐姐,收留我多好啊,”谢熠城边说边捏捏忙碌了半天酸痛的肩颈,“我可以帮你做饭、做家务、陪着你,照顾你,你别赶我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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