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安和张景静上楼找族长叙职,进了屋子,除了族长外,还有另一个昏迷的俊朗年轻人,一脸的苍白额头都是细汗,身体确是烫的发红,纹身都烧了出来,正仰面躺在一张用桌子拼凑成的“床”上。
旁边桌子上摆了一排细细的银针,锋利的刀片,以及一盏发出绿色光芒的烛火。
张景安奇怪那烛火虽然颜色诡异却散发出淡淡的花香味,闻之就感觉心神舒缓宁静,精神振奋。
他想问就被张景静眼神拦住看着族长捏起一根银针在绿火上烤了烤,就往张景渊身上扎。
张景安就知道不要打扰族长做事,现在救人要紧,他的疑问放在后头再说。
他就转头看着闭眼昏迷的张景渊了,仔细看着这人的五官名字记在心里。
进入这个家,想留在族长身侧,得有眼力,得学,得记,身手要好还得博闻强识才行……
他想着,就亲眼见到随着那银针的扎入,一道微弱的紫色和绿色灵光也随之进入张景渊体内游走。
不久那针孔附近的皮肤瞬间变的漆黑,皮下似有一团黑液流动,顺着针孔缓缓流出,凝结成一滴浓黑的臭水,滴落入族长已经准备好的瓶子里。
族长又拿起一根烤了烤往别处穴道扎去……沿着他胸前得麒麟纹路扎了一遍,又反复多次……就连常人说到的死穴,族长也手法稳稳当当的扎了一遍,直到他体内再没有黑液排出才做罢,那一瓶腥臭腐朽液体也满了。
族长垂眼观察着张景渊的纹身,直到那半个麒麟身上,仿佛晕染散开的线又重新凝聚成形,紧接着一股无声的凶猛气息从张景渊身上四散而出,那线条终于随着它们之前的样貌爬满他的胸前,族长才微微吐了口气,肉眼可见的轻松。
两人站在旁边闷不吭声,等那银针用去了大半,而张景渊也被扎成了刺猬,也听着他的呼吸和心跳从他们进来时微不可闻到现在生机勃发,知道张景渊算是过了难关。
张景静看着额头出了汗的张玄策,看了看已经完整的纹身,知道这种方法极其耗费精神,轻声问:“族长?他如何?”
张玄策拿着帕子擦擦汗,坐回椅子上,捏了捏眉心缓缓道:“我无事……”
刚才他也是抱着试试的心,帮张景渊稳住逸散的血脉,没成想却成功了。其实当看着那黑色他就知道了又是那昆仑山的龙脉变异了,竟然压制了麒麟血还不再惧怕反而纠缠吞噬,并有了神智懂得躲藏。
这棘手的症状,他当时面对也颇为头疼,回族里再治吧,张景渊绝对撑不过三天。只能考虑再三琢磨百遍,问过天道后,被海棠点醒他用雷系灵力渡针逼出,在用海棠的木灵力滋养好双管齐下兴许能成,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好在成功了。
其实他运用灵力强制驱散那黑色,问题也不大,但救回来之后也伤到了张景渊的魂魄及根基,那不是他想看到的。
想到此,一向胸有成竹的族长也不禁松了口气,没有辜负当时张景辉张景敬张景霜看他一脸“族长绝对能治好的,我们信任族长”的热切期盼。
“……他不多时也会清醒过来,只是还有些毒素分散在他体内,难以聚合,稍后我开药,需要他服用,剩下的靠他自己清除了。”
说完抽出一张纸在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一串药材名后递给张景静道:“给辉送去……”又打量了张景静一番,“……你回去休息,这一脸的疲态,有人看到该心疼了。”他说完最后一句,突然轻轻笑了笑。
难得看见张景静一脸的疲惫样子,不过想想她带着一个刚接触张家事务的“幼儿”,要防备墓里的鬼东西又要找出路,精神紧绷两天确实累人。而且采药和下墓是两码事,他们出门连装备都没带齐,如此简陋的条件下还能三个人安全回来,已经是张景静的冷静思考得失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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