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浔有些无奈这到底是哪里出来的野人。
但是自己现在确实没有办法逃离他,而且或许也只有这个男人能够帮助自己找到柳遥清。
宋浔将身子往下在沉了沉,任由腥臭难闻的褐色药水浸没脖子以下的区域。
刚开始宋浔只觉得身上似乎有一种毛孔舒张开,然后一阵阵暖意充斥全身的筋脉。
这样的状态只维持了十几分钟,旁边的玉桉又从竹篮里拿出一朵火红色的花,放入浴桶里。
不一会宋浔只感觉身上像是被火烧了般,又烫又痛。宋浔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额头布满了汗珠,贝齿轻咬下唇,粉嫩饱满的下唇被咬的泛白。
“你是放了毒药吗?”宋浔忍不住轻喘出声。
“很难受吗?”玉桉的语气突然变得柔软起来。
宋浔半遮着眼睛,瞥了一样他。这个男人难不成良心发现了。
“那你就忍着吧。为了彼此的大业你也要坚持下去。”果然玉桉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呵,狗男人。”宋浔忍不住骂出声。
狗男人并没有计较这句话,而是又放入一朵冰蓝的花,这朵花泛着一股奇异的幽香,一放入桶中,宋浔不经意吸了一大口。
香气四溢,宋浔突然感到思绪变得涣散,双颊的红晕也变得越来越深了。
宋浔甩了甩头,屏住呼吸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这香气有问题。”
玉桉漫不经心的的说“菩椤花,香气有迷惑人的功效,不过于你有益。”说完就起身出去了。
宋浔感到身上的烫意逐渐减落,逐渐的仿佛感到自己像是躺在云上,格外的舒服。
宋浔眯着眼享受了一番。
直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又想起来“换上。”
宋浔瞥了一眼他手里的衣服,很有民族特色,上衣和百褶裙,色彩夺目布料柔软,上面绣着苗绣,裙子下摆还垂着银铃铛。
宋浔看着这些服饰,心里猜测或许这个村子与苗族有的关系。
宋浔抬眼望着玉桉,示意他出去。玉桉一动也不动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最终玉桉还是出去了,宋浔从浴桶里站起来,用麻布擦了擦身子,原本白瓷般的身子更白了,跟刚出锅的豆腐般诱人可口。
宋浔也没有注意,穿上衣服走了出去。站在门口的玉桉带着宋浔往之前那间房屋走去。
到了以后,直接让宋浔伸手在她的手臂上划了一刀,下手的措不及防,宋浔吃痛的惊呼一声,玉桉直接把她的手移到钵上,让血滴入钵里。
宋浔忽然闻到一阵幽香,跟菩椤花的香味一样,貌似这香气已经溶于自己血液了。
宋浔看着钵内陷入沉睡的虫子像是亢奋起来,又开始争斗起来,过了一会玉桉才将她的手移开。
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打开挖出一坨绿色的的东西抹在宋浔的刀口,不过一瞬伤口就开始结痂了。
宋浔忍不住目光移到他手上的瓷瓶,一眨不眨的盯着瓷瓶。
玉桉直接扔给她“一天两次,以后你自己涂。”
宋浔嘴角露出一个笑意,脸上的酒窝凹陷进去,格外的甜。
玉桉盯着她,眼神闪过一丝古怪。
脸色沉了下来过了一会才说“笑得难看死了。”直到看见宋浔脸色有点僵硬,才脸上浮现笑意。
宋浔心里咒骂真狗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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