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京辰将秦哲剥光,踹进那间诺大的地下室里,秦哲宽阔的胸脯被地面蹭出擦痕,渗出串串鲜血,混着尘土,浊了他的皮肤。
秦哲还是那副死奴本性,他懂得如何让主人泄愤,尽管他现在眼眶泛着酸。他支起身子,走到中央从顶处坠落一双吊环似的手铐,踏上三十多公分的木台,抬手欲将自己手腕拷上,又犹豫了几分,对上门口处环臂冷眼漠视的魏京辰,他终于垂下眼睫,咔咔两声,布着青筋的胳膊被抬了起来,他们都知道那吊拷是铁做的,许久不用,粗糙的边缘对手腕处薄嫩的皮肤极不友好,一蹭就好似张纸一样被刀划开个口子。
“呵。”魏京辰望向他垂顺的脸,心中窜起无名火,冷哼一声,走到秦哲身前,一脚将他脚下的木台踹开,他瞬间吊空,那两条铁链被抻地哗哗作响,在这冰冷的空间里回荡,那样摄人。
“你该知道的,你的主人是我,不是沈夫人,更不是sonder!”魏京辰忽然发狠,抽出挂在墙上的刺鞭,用了全力甩向秦哲的血肉做的背。
“我不明白!你口口声声喊我主人,却从没有忠诚于我,任何事都瞒我骗我!非要我一件一件摆在你面前你才肯承认吗?!”
魏京辰近乎咆哮,精神也濒临崩溃。
秦哲仰头,整张后背绷了起来,咬牙紧闭着双眼试图咽回将要迸发出来的呼痛呻吟。
…………
不知过了多久,秦哲已经没有了意识,吊起的那副血肉翻飞的身体也没有了反应,只有汇成一条条小溪的血流顺着他的躯体滴落进他脚下的血泊,直到他的脚尖再也坠不下一滴鲜血。
他没有反抗,把这当做成了最后一次被在乎的见证。
魏京辰的脸上身上溅满了秦哲的血迹,直到他最后一丝戾气抽净,恢复了些清明,鼻子陡然一酸,双膝一软,径直瘫跪在秦哲的脚边,半张脸也卧在那血泊当中,液体已经没了温度,只有滚滚热泪淌进去。
“哈哈哈……终于,终于你可以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魏京辰伸进血泊中,手中摩挲着什么,似乎握住了秦哲的手,喃喃道:“我是舍不得你的,可你生来一副奴样,只知道自贱,不懂爱我,就去爱别人了。”
“我不知道你在执拗什么,守口如瓶的样子像是在藏着惊天秘密一样,其实无非就是我母亲死了,为保全sonder,保全她的爱人,抛下了我,扔掉了serein……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啊,为什么隐瞒我啊,怕我复仇吗……我瑕疵必报啊,秦哲,你不是不知道。”
魏京辰眼神涣散了起来,又把头蹭了蹭那瘫血,笑道:“所以,你这么做就是为了彻底激怒我,让我灭了他们,对吧。”
“我听你的。”
秦哲被保存的很好,每每魏京辰隔着一玻璃箱液体看着他,都温柔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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