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力度不减,秦哲知道主人是在外面受了气,很可能是拿自己撒气,也就只能做好泄愤的工具。他噗通跪在魏京辰脚边,吞咽着痛楚。
魏京辰:不会是今天受的伤吧?
魏京辰甩开他的手腕,又重新靠在沙发上,捏了片薯片放在嘴里缓慢地咀嚼。
秦哲:奴没有受伤
魏京辰:袖子挽上去。
秦哲不愿,可别无他法,犹豫着挽起袖口。
手腕上一片浅浅的红痕,是刚刚魏京辰的手段,除此之外,竟还艮着几道深深的抓痕,一定是没有处理过,发炎红肿,因为方才的举动,伤口处又渗了血,蹭到袖口上和皮肤上,显得有些惨烈。
魏京辰用余光瞥见,不为所动。
魏京辰:我记得,我这几天从没碰过你吧。
魏京辰:哪来的伤啊。
秦哲:不小心…
魏京辰:不小心?
魏京辰冷笑,手中还拿着那包吃了几片的薯片,举到秦哲头上,手掌翻转,薯片哗啦啦全部倒在了他的发顶,散落了一地。
秦哲不敢乱动分毫,纵使薯片上的粉末落进眼中也没眨去。
魏京辰变了脸色,尽是阴桀暴戾。
他抬脚猛力踩在秦哲肩头,几乎把全身重力都放在那一处,纵使秦哲身量宽厚,若不是强绷起全身肌肉,也不能承受起这份突如其来的怒气。
魏京辰:秦哲,我之所以任你为SEREIN执行会长,无非觉得你衷心,这么长时间,有了自己的势力了吧。
魏京辰:可你似乎忘了,你先是我的奴,还是死奴。
魏京辰:你这样天天走在刀刃上,不怕哪天,命丧我手?
一股寒意顺着脊梁骨往上窜,秦哲感觉自己脑中的弦随时可以崩断。
魏京辰:我不是没有警告过你,也给过你许多机会,怎么都丢掉不要,非要在我头上动土?
秦哲:奴不知主人在说什么……
魏京辰怒极反笑,笑得那般阴狂。
脚上再度用力,将秦哲踹倒在地。
魏京辰:我的喷金乒乓球,是你收起来的吧?
魏京辰:现在,又在哪里呢?
话音刚落,秦哲犹如被抽去所有精神气一般,拄着地面的胳膊也绵软无力。
魏京辰:你还要嘴硬吗?
魏京辰:秦哲,我母亲的好哲儿,你怎么会动了算计我的想法?
秦哲:奴…奴不曾算计过主人…乒乓球,在阁楼的柜子里,和您其他奖杯都放在一起…
秦哲:不过…不过…
魏京辰:不过你把它当做信物,送人了。
魏京辰:对吧。
秦哲:奴…奴…
魏京辰:给你两天时间,做个一模一样的“信物”给我,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魏京辰故意停顿了下,俯身捏起秦哲的下颌,如玩弄猎物一般。
魏京辰:怎么样,我的奴,你的主人,够慈悲吧。
魏京辰:还有啊,你手下那帮人留不得,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留给那小子,也太刻意了吧,你不除,我也会除。
秦哲:奴只是…
魏京辰:只是怎样?为我在SONDER的地位和待遇不公?
秦哲:是…
魏京辰:你口口声声称奴,可背地里,又做过几件本分事呢。
魏京辰:我韬光养晦,为的就是那个秘密,你打死也不肯说的秘密。
魏京辰:不管你有什么心思,使了些什么手段,接下来,我的计划,你挡不得。
魏京辰摄人心魄的眼神终于敛净,甩开秦哲的下巴,拍去手上并不存在的尘土。
魏京辰:你的小伎俩,两天之内,尽快抖落干净。
最迷人的最危险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