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卿:那时的我想,不是这样的,是你赶在我痛苦前来,好让我往后好受一些。
崎文:可事实证明…
阁卿:我现在也这么想,像当时那样。
阁卿:这根金线还给你,感谢你在我最难熬的那一晚送了我这个礼物。
崎文:不再留着了吗?哪怕做个保险垫补呢。
阁卿:那一晚妈妈病危通知书交在我手上,巨额花费也砸在我身上,我爸也疯了似的砸家具,想要把瘫在床上的妈妈砸死…把他送进派出所后我也逃出了那个称为家的房子…也在那一晚,你同意跟我在一起,把这手绳送给了我。
崎文:你当时怎样都不肯接受我的帮助,只能偷偷塞给你了,没想到,你还是没肯。
阁卿:我妈妈自愿放弃治疗,咽气前拉着我的手,跟我说,一定要把这个还给你。
阁卿:这不本来就是用来帮她的吗,她也用不到了,就遵了她的遗嘱吧。彩绳有点旧了,不能说是完璧归赵,但也算物归原主了。
崎文垂眸看着手掌中的手绳,又用手指摩挲了起来。阁卿也同样望着那物件,格外出神。
崎文:你妈妈的事,你就不遗憾吗?
阁卿:那我们的事,你遗憾吗?
崎文:…不算遗憾吧,没结果的事都摆在明面上了,何必开始呢。
阁卿:那我也不遗憾,理由雷同。
崎文:当年没有人同意我们在一起,我也觉得没必要。
阁卿:是因为我穷酸,脾气还很臭?
崎文:不,可能是因为,是初尝,本能的胆怯。
崎文:我也挨了父母几耳光。
阁卿:对不起。
崎文:你爸妈都快因为我和你的事打起来了,弄得四分五裂的,是我该说对不起。
阁卿:所以当初高考前一个月不辞而别,也是你父母的安排?
崎文:是的,我顺从了,一个耳光就听话了。
阁卿:那你肯定是忘了我了吧,高考还是超常发挥。
崎文:是,我忘了,浅尝辄止而已。
崎文:只是真的为你感到可惜。
崎文:你本就在悬崖边,如果我没有自妄自大到认为可以救赎你,也不会推你下深渊。
阁卿:我爸抡起凳子腿砸向我妈妈时,我就想明白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阁卿:崎文,我真的没有怪过你。
阁卿:现在你还能以朋友之礼邀请我来见一面,这不说明,我们和好如初了吗。
崎文:阁卿,你愿意留在A市吗,这里更大,机会更多,你可以赚更多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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