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文:森莉,今天我不回去了,有安排,不用等我。
崎文给森莉留言后关掉手机,打车去了车站。
昨晚,森莉做了一个梦,很长很累的梦,有人在前面拉崎文奔跑,像是要逃离什么一般,自己紧紧跟在她们身后,伸出手臂一次又一次落空,明明已经触碰到她的指尖,可无论怎样都不能握在手心,直至那两人冲进一片刺眼的白光中,猛然间,森莉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那眼前那一片苍茫。
森莉随之惊醒,喘了口气,望向天花板,犹豫着伸手,摸了摸身边,冷冰冰的。
森莉希望每天醒来第一眼就是睡在怀里的崎文,她会揉揉眼睛,惺忪地跟自己说早安。
可第一晚,崎文就不在。
不在怀里,更不在家里。
她收到了崎文的留言,敲了几个字又全部删除。
房间布置地很温馨,可落在她眼中,却都空无一物。
崎文:阁卿,我在这里。
崎文快步迎了上去,微笑着和对面的姑娘打招呼。
那姑娘留着狼尾短发,染了浅色,正在朝阳下泛着金光,五官深邃立体,今天特地化了淡妆,更显英气,身材高挑,笑意浅浅。
阁卿:好久不见。
两人不像是多年老友熟络,反而有一丝网友奔现般的拘谨。
崎文打了车,一路上都没有开口打破这略显诡异的气氛,阁卿也是一样,不时的看向窗外,心里反复琢磨该说些什么。
捱到了目的地,在一家酒店处落脚,周围还算繁华,有许多小吃店,也有商场。这家酒店离学校和俱乐部都远,森莉应该不会来这里。
阁卿:崎文,我怎么感觉你变了?
崎文:哪里?
阁卿:以前的你,不是个小话痨吗,今天怎么话这么少?
崎文:话痨吗…
阁卿:你是遇到什么难过的事了吗?
崎文:高中毕业那年,我欠你一个对不起,所以今天想当面道歉……
阁卿:所以…你大四了,这才想起当年了吗?
阁卿:是不是太久远了。
阁卿:也不用道歉,你在电话里已经说过一次了,刚刚又是一次。
崎文:当年,我好像没有真正喜欢过你。
阁卿:嗯,我早就清楚了,你不会是最近才明白吧。
阁卿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冲她摆手,又蹲下身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个被精致包裹着的手链。
阁卿:给你这个,还记得吗?
崎文动作轻微,细细打开那层包装纸,看到里面有些褪色却不脏腻的彩绳。
崎文:记得,里面还有一根不细的金线。
阁卿:它还在。
崎文:你没用掉?
阁卿:不舍得。
崎文:你明明知道它可以救你和你家人的命。
阁卿:可我也知道,这是你的一份真心,最起码,是当时的真心。
崎文:那你的妈妈呢?
阁卿:不在了。
崎文:抱歉…
阁卿:不用,我为她开心,终于不必受苦了。
崎文:那你爸爸岂不是很辛苦?
阁卿:我不知道,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当时他知道你送我的手绳里有金线,就要夺走,我拼了命才拿回来的,现在腰上还有一道疤呢。
阁卿说着并不顺意的过往,脸上却没有半分的苦色,平静到像是讲旁人的常事。
崎文也是静静听着,顺着她要撩起的衣角看去,可她也只是告知,怎么可能再会让自己目睹伤疤呢。
崎文:好像我出现后,你的生活就变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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